裤???略宽的边缘,将那片白色从更白的腰间褪到了脚踝。
“像这样吗?”
挂在指尖的布料,更像是龚稚宣告投降的理智在挥舞的白旗。
换在平时,龚稚绝无可能看到程予期这般步步逼近的诱人模样。
他比程予期还要遵守及时行乐的人生准则,大概在程予期解开第一颗扣子的时候,他就已经亲自把程予期的裤子扒了。
即使没有急哄哄把自己塞进去,也得是把程予期里里外外尝了几遍,嘴巴和肚子里全是程予期流出来的?淫????水???精??液????。
而不是像现在,????鸡??巴?硬邦邦的,竖在空气里左摇右晃哆嗦,被握着的时候也没认真撸两下。
别说程予期的???骚????穴??了,碰没碰到摸没摸着,他连嘴巴都没亲,咽下去的只是带了点程予期唾液的草莓汁。
那根认了第二个主子的孽根,再一次被握在它新主子手里。
这么不受控制的东西,明明应该脱离了主体,但是稍一玩弄,能顺着神经传递,往体内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汹涌巨浪。
龚稚想骂爹叫娘。
他妈的,程予期最后一层布都揭了,不赶紧坐上来给他狠狠操一顿,居然还没忘记玩那你问我答的警察审犯人的傻逼游戏。
“你来是替你父亲找我麻烦,还是来求我收手?”
极限玩弄,裸身挑逗,边缘控制,禁止????射???精???。
/老婆的?????性????福????谁保障?
给龚稚找麻烦这种事,程予期没少干。
但给龚稚的保护伞找麻烦,是第一回。
龚家历经几代,构成的势力如一张巨大的网,而龚启做事很谨慎,把柄并不好找。
可程予期想教训龚稚,不是让人扎轮胎那种不痛不痒的方式。
探查到的一些证据资料,即使可能费尽心思包装成颗炸弹也掀不起什么水花,他也先丢进水里去听个响再说了。
如果要维护一贯清正廉洁的形象,龚家总该焦头烂额一阵。
至于龚稚,一定会被连带着被要求安分守己一点,拔除毛病一样,先把脸上的那些个钉子,一颗颗拆下。
不过现在看来,龚稚好像不仅一颗钉子没拔,还毫不在意那桩杵到自家父亲面前绊脚的威胁。
程予期以为把龚稚的性格摸得差不多透,结果还是有点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