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个不错。
木宛童倒也不强求他,只是微微笑了,让人起锅,携着他的手出去。
“天愈发冷了,再过一个多月就该过年了,羊汤补气益中,暖身最好,你整日在外走动,手上耳朵上都要起冻疮了。
”
夏侯召接了兔绒的披风来给她系上,又将兜帽扣了,严严实实的将她包裹住。
木宛童低头看了看他系的蝴蝶结,就算这么久了,这个结还是打的差强人意,但积极勤奋还是该鼓励的。
“夏泺已经上任了,他刚传信问我,什么时候才能成亲,他已经等不及了。
”夏侯召同她十指交扣,单手环着她的腰,不紧不慢的搭着话。
“栗栗舍不得我,又喜欢夏泺,我每每提起来,她总是要哭一场,可见是极为左右为难。
我想着让她五月的时候嫁出去。
天不冷不热的,我正好也生了孩子,还能替她张罗。
”
木宛童想起栗栗那个小丫头,不免失笑,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,夏泺有时候也孩子气,两人在一起指不定能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“粮食都运过去了?”夏侯召最近奔波忙碌,都是为了樊门关以北那些刚刚攻下的城池,原本是北越的领土,去岁打仗伤了元气,到了冬日一粒粮食都榨不出来,百姓无法过冬。
“若是论粮食多少,再没有比南齐更多的了,顺帝眼见着不行了,那边紧着巴结我,可不就巴巴送粮食过来了。
”夏侯召让他放宽心,他一切都安排妥当了。
顺帝痴迷于修仙问道,荒废朝政,夏侯召又得势,视南齐为探囊取物,南齐说是姓萧,实际已经归了夏侯召,只是顺帝还在,尚且没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。
三月份的时候,木宛童身体愈发笨重,预产期就在最近,沈老太君紧张不安的将江氏打发来了,又带了一马车的补品给木宛童补身子。
想着未来要出生的小金孙,身子骨也变得硬朗了,特意去广音寺求了平安符让江氏带上,保佑他们母子平安。
兴许是临产了,木宛童变得格外焦躁不安,整夜整夜的睡不着,夏侯召便陪着她一宿一宿的熬下去。
她一个翻身,浮肿的小腿一抽一抽的疼,她揪着夏侯召的胳膊喊疼,夏侯召一个激灵爬起来替她捏腿
“又抽筋了,呜呜呜……”木宛童小声啜泣,抱着夏侯召的胳膊不肯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