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脖颈处,声音闷闷的:“津辞。
”
“嗯?”
“我觉得,我的病一定是好了。
”边月很依赖的蹭了蹭他的脖颈,小猫似的,她说:“我很久没有做噩梦了,我一直都好好的。
”
“以后会更好的。
”他这般说,像是承诺。
被爱原本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良药,就连边月自己都说不清楚,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渐渐的放下心结。
她的抑郁症在两人日复一日的相处中,无声息的好了。
对于边月而言,沈津辞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医生。
“我觉得,一定是天上的爸爸妈妈看我过得不开心,才让你来到我身边的。
”边月这般说,很天真又很叫人心疼。
沈津辞将她抱得更紧,他轻拍她的后背,耐心地说:“等宝宝出生了,我们带他去见爸爸妈妈。
”
边月很用力的点头。
孩子出生这天,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。
刚下过雨的香江,空气中是闷热而潮湿的气息。
出生时间比预产期提前了两周。
沈津辞一早就有准备,于是也不算手忙脚乱。
医院手术室,沈津辞握着边月的手,看着她在疼痛中狼狈苍白的脸。
手术室中,只有仪器的运作声,医生们正在有条不紊的给边月注射各种药品。
沈津辞看着边月的脸,心疼的红了眼眶,哑声道:“我在这里陪着你,别怕。
”
边月不怕,对于孩子即将出生的期待,在这一刻,超过了她对于疼痛的恐惧。
边月是个很怕疼的人。
但这是她和沈津辞的宝宝。
“我不怕...”边月小声说:“沈津辞,你不能哭。
”
没有人能想象出沈津辞落泪的样子,他一贯是冷淡的姿态,在人前疏离淡漠。
但是边月已经偷偷看见过好几次,他夜里坐在自己身侧,看着分娩和营养学的书籍,眼眶泛红。
他不是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