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淤血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容钰没什么反应,由着墨书心疼地用手帕把手腕缠住,他的眼睛越过保护他的暗卫,看向不远处。
那里有一队官兵走来,为首的一人是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,一脸凶恶之相。
容玥从死亡的恐惧中缓过来,像捡回了一条命,满身冷汗,大口喘着粗气,也看到了那个人,他疯狂大喊,“宗成山!快杀了他!”
暗卫们的脸色变了变,像容钰靠拢,将他保护得更加严实。
墨书不认得宗成山,容钰倒是听过这个名字。
很巧,就在昨天夜里卫京檀刚和他提起过。
这位曾经镇远将军的得力副将,手握着镇远将军留下的十万大军,如今正和容玥搅和在一起,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。
宗成山看了眼那滔天的火势,啧啧两声,挥手让人去救火。
然后上前几步,将跌坐在地的容修永扶起来,“容侍郎,可有大碍?”
容修永摇头哀叹,“让宗将军见笑了,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啊!”
宗成山正色道:“容三公子这一出火烧祠堂可是犯了圣上的大忌,本将恐怕要将之缉拿回去。
”
“这个逆子!”容修永恨恨地看着容钰,那神色已然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模样,仿佛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。
他一点也不怀疑,如果继续留着容钰,早晚有一天,他自己也会毁在这个儿子手里。
“宗将军尽管动手,要杀要剐,都是他自己的命!”
“有容侍郎这一句话,本将就知道该如何做了。
”
见宗成山迟迟不动手,容玥按捺不住,他愤恨地看着容钰背影,意识到容钰刚才是真的想杀他,他不能再给容钰动手的机会,否则一定会死。
所以他看向宗成山,仿佛找到了靠山,声嘶力竭地大喊,“宗成山,你不是想要那东西吗?那东西就在容钰手里,你还在等什么!”
宗成山眼皮猝然一抬,直勾勾看向容钰,眼底有兴奋和贪婪闪过,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