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来。
算了算了,反正也只是侵占他的床和衣柜而已,他还能拥有自己的办公桌。
“你凶我。
”
降谷零:?
他把饭放在桌上,着实摸不着头脑:“我没有啊。
”
他什么时候凶小狗了,连回自己的屋子都轻手轻脚的,降谷零看着扭过头不理他的凉月,举起饭盒晃了晃:“先来吃饭吧。
”
“不吃。
”
降谷零把人翻过来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我什么时候凶你了?”
凉月骂过人挠过人,甚至还给他留过一排小牙印,但每次干饭都是第一名,哭归哭闹归闹,不把吃饭当玩笑。
现在居然拒绝进食了,降谷零眉心直跳,眼神快速检查屋内,探查有没有人跑进来欺负狗。
“凉月?”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只得把又翻过去的小狗再翻回来。
凉月被他折腾得烦了,揪着他的领带拽了拽,非常委屈的样子:“吃饭!”
他拿着饭盒一副化悲痛为食欲的模样,气得一顿只能吃三碗饭。
坏了,真出大事了。
降谷零也不擅长哄人,他试了几次就乖乖闭嘴,打算明天拿出去玩的机会换凉月消气。
小狗虽然心思有些捉摸不定,但是还是很好哄的,闹小脾气也很有分寸,着实令人讨厌不起来。
降谷零每次看被哄好的凉月重新搭理他,都有种莫名的成就感,仿佛比他得了第一名还有痛快。
真是奇怪。
说到被子,他想起刚开始的时候,凉月在陌生环境还没熟悉,把他的床弄得一团糟,他脾气也上来了,凶了他几句说不迭好被子就把他赶出去。
凉月一下就噤声了,降谷零看他沉默了一晚自己也有点后悔。
第二天回来看到尽量迭得整齐但还是不规整的被子,还有一只眼睛红彤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