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像是野兽交媾般,一人毫无理智地抽插,一人不知廉耻地浪叫,不懂情趣,只知快感。
在今晚来临之前,我告诉过自己,只是打一次没打过的分手炮。
我不想再次陷进去。
哪怕我还爱他。
即使我们看起来两情相悦。
也许是吧,他说过爱我,可我从来不信。
只是这趟分手炮打得极其诡异,我只为泄欲,更无暇顾及他的目的。
所以直到天蒙蒙亮时他问起我,言语之中似有复合之意。
只是我们从来没在一起过,又何谈复合。
“昨晚?”我说,“昨晚我喝醉了。
不过找你泄欲……各取所需。
”
又反问他,不容置喙:“难道你还要跟我讲什么礼义廉耻吗?”
21.说教
说出那些话的时候,其实我的内心忐忑不安。
我一直过分在意对付泽的报复,但看见他失意的眼神,我心里其实并不好受。
不好受并不单单因为我爱他。
也许是在内心里我很清楚,我们明明爱着彼此,却在互相伤害,或者说是我单方面攻击对方。
当然也有可能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,或许他并没有那么在意我。
做一个人渣,似乎并不难。
只需要丢掉所有名为“道德”的枷锁,去沉沦、去堕落,无底线地自我放纵。
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更自在一点,但自由不意味着好。
至少对我来说,我只觉得我在自轻自贱、自我放弃。
这样活着并不开心。
我不清楚会遭到什么报应。
突发奇想地,我试图找个人聊聊,只是一时间竟想不到可以找谁。
我没什么交心的朋友,读书时候的同学大多断了联系,工作上也没什么同事。
孟尧倒是天真开朗,只是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幅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