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不用多谢。
同学,天不早了,我该走了。
”耿直说完,转身欲走。
“耿直,我会去找你的!”赵玫大声说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耿直转过身来,不解的问道。
“你的校牌在你大衣口袋里,我刚刚拿出来了。
你叫耿直,是大二届西医临床系的,你走吧,我已经记住你的名字了。
”赵玫笑语盈盈地说道。
“那你把校牌还我吧,我上课还得用呢。
”耿直看着赵玫说道。
“好的,还你。
记住,我一定会去找你的。
”说着,赵玫将校牌递给耿直,一蹦一跳地走开了。
耿直将校牌揣进口袋,也没多想,顶着风雪,返回学校。
几天过去,赵玫却没有来找耿直,耿直也把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。
这一日,下课铃响起,老师对耿直说,教室外面有人来找。
耿直想不出谁会到学校找他,便走到教室外,只见一身着西装四五十岁的男子向他走了来。
“你是耿直吗?我叫赵博渊,是赵玫的父亲,也是这个学校的客座教授。
几日前,小女赵玫回家路上被流氓骚扰,多亏你仗义相救。
小女本想当面道谢,只是当日伤寒加惊吓,一病不起,到现在也不见好转。
不知为何,现在小女一说梦话,就喊起耿直的名字,多方打听,我才找到了你。
耿直同学,小女病重,我这个做父亲的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。
现在小女一直挂念着你,算我求求你,你能不能去家里看看小女。
”赵教授望着耿直,恳求地说道。
听过赵教授一番话,耿直想了想,说道:“赵教授,那日我只是做了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该做的,不用道谢。
既然赵小姐病重,我家世代行医,当以治病救人为己任。
晚上下学后,我就去府上为赵小姐瞧瞧病。
”
“那好,那好,晚上我在家等你,你一定要来呀。
”赵教授期盼地说道。
耿直用力点了点头。
几日不见,赵玫清瘦了许多,躺在床上,脸色蜡黄,无精打采。
连续几日的高烧不退,让赵教授心疼不已,找了几个大夫来看,打了点滴,喝了汤药却仍未见好转。
耿直的到来让赵玫眼中有了久违的光芒,捋了捋散乱的头发,努力的直了直身子,说道:“耿直,你怎么来了?”
耿直看着一脸病容的赵玫,说道:“我是大夫,当然是来看病人的,躺好了,我来给你瞧瞧病。
”
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