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担任殿下书记一职,还望殿下恕罪。
”
凤思霜五官立体分明,走路时步伐更是坚定,即便在人群里也能轻易辨认出她的独特。
闻言微挑眉尾,眼神锐利,银蟒尖锋一挑,枪头直冲祝佩玉面门:“你再说一次?”
祝佩玉:“……”
枪头上的铁锈味一股脑冲入祝佩玉鼻腔,她眼眸紧缩,枪头分明擦的雪亮,甚至能照出人影来。
既没生锈,那铁锈味从何而立不言而喻。
害怕。
祝佩玉咬了咬唇。
好在一旁的县令见状不妙,呵呵笑着插科打诨过去:“殿下,祝吏书的意思是,她需要时间回去收拾一下行囊。
”
凤思霜眸光冰冷:“那还不快去!”
祝佩玉蔫蔫的应了是,仿佛身体被掏空般,直接将挺直的脊梁塌了下去,头也差点埋在胸里。
远远一看,形都变了。
原本是麻袋上长了头,现在倒好,就剩个麻袋了。
还是一个行尸走肉的麻袋。
凤思霜:“……”
这人什么来路?她还没嫌弃她,她竟然敢嫌弃她?简直是岂有此理!
念祝佩玉是个读书人,所以回程路上,凤思霜免去了她步行之苦,好心给了她一匹马。
祝佩玉诚恳道谢,可面对人高马大战马,还是不由陷入了沉思。
她不会骑马,只是上马这一件事就足以让安北军目瞪口呆。
“你们说这个……人,今天还能爬上去吗?”
“看着够呛,这不,又掉下去了。
”
“文弱书生我是见了不少,但笨成这样的,我还真是头一次见。
”
“这要上了战场?啧啧……作孽呀。
”
凤思霜耳力超群,越听脸色越黑,起初她还以为祝佩玉是故意的,最后发现这货就是很单纯的……四肢僵硬,手脚不协调。
她实在受不了,利落下马,携着祝佩玉的手臂一跃飞上了马背。
速度快到祝佩玉压根来不及惊呼,堪堪坐稳,马儿仿佛和火箭般,嗖的一下冲了出去。
万幸,她和安北王同骑一马,还被安北王环护在身前。
虽然很难以启齿,但安北王的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