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玉的面前:“抓住。
”
祝佩玉不解,但还是依言握住了枪身。
“啊————”
神嚎鬼哭的惨叫声随即划破长空,凤思霜神武一挥,抢尾的祝佩玉沿着半空飞了一圈后,稳稳落在了队伍的马车上。
祝佩玉晕头转向之时,又被自己的羽绒服劈头盖脸的埋了起来。
她还没厘清什么情况,只听一句响亮的‘启程’后,马车缓缓向前,直奔京城方向。
后知后觉的祝佩玉双手托腮无助叹气,满脸写着生无可恋。
凤思霜瞥了眼蒋幼柏,似乎再说:本王就说此计可行吧?
蒋幼柏坚定点头:殿下果然英明。
凤思霜的战马威武,不过要照顾千余人的队伍,速度放的很慢,只过北洲的边界线就用了六日光景。
满打满算,怎么还要十余日才能到京城。
越往南走,天气越暖和,偶尔路过村庄,也会好好修整一番。
经管如此,祝佩玉还是面如菜色,本就清瘦的身体,看起来更加单薄。
这可忙坏了随行军医,直呼从业这么多年,没见过祝佩玉这种病号。
大毛病没有,小毛病一堆,头疼脑热、腹痛腹泻、常伴食欲不振。
说医治康复也快,两天见效,三天康复。
但问题是,她这病周而复始啊!
今日好了,明日就又病了。
病的重复却又不完全相同。
祝佩玉干脆也放弃了,看着黑漆漆的药只摆手:“是药三分毒,还是让我好好活几天吧。
”
这些天饭没怎么吃,药喝个水饱,不瘦都难。
最后竟连凤思霜都惊动了,慢悠悠的骑着马过来了,然后将她打量了一遍,啧啧称奇:“本王听说了,你不仅是个人才,还是个实属罕见的奇人。
”
祝佩玉虽躺着,但一旦不耽误她眼冒金星,她连马屁也不拍了,只是歪头看了眼凤思霜后,‘哕——’出了声。
凤思霜并未见怪,拧着眉头嘱咐一句:“近日为本王焚香祈祷的事可以先放一放,你先保重自己的身体吧。
”
说罢,驾了一声,扬鞭跑的老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