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古妍儿要崩溃了，奈何本处于河中央的她过不去也回不来，简直疼到昏厥。
“救救我，我真的不行了！”
古妍儿脸色煞白，不知为什么，明明前几日她的灵气还可以勉强支撑走过噬灵河，今天就算是没了御水鞋，但走过去应该没什么问题。
可丹田的灵气好像不听使唤，甚至觉得实力变弱了。
“肯定是因为刚才受的伤，该死的姜九笙！”
刘绪刚见古妍儿险些倒在噬灵河里，这才出手将人救了下来。
“你怎么回事？”
刘绪刚眉头紧锁，压低了嗓音，他还打算让古妍儿好好表现，压制姜九笙，可实力弱的姜九笙到现在还在坚持，反倒是古妍儿求救，这算什么？
古妍儿羞愧地低下头，“刘导师，我之前被姜九笙打伤了，实在是难受。
”
“你被姜九笙打伤？姜九笙突破到炼髓境了？”
刘绪刚诧异，如果是这样，那么姜九笙之前的态度就明白了，因为不用被赶出学院，所以底气十足。
“没、没有。
”古妍儿脸色涨红，说出这种话连她自己都觉得丢人。
“……”
清澈的噬灵河水染上一抹淡淡的红，敏锐的人注意到姜九笙的脚被划破溢出血来。
“天啊，这都出血了，她还要撑下去啊？”
一女子忍不住惊讶，每次过噬灵河只觉得脚疼痛难忍，但并未划伤脚步，姜九笙这都出血了，得有多疼啊？
众人看着那纤瘦的姑娘站在噬灵河缓步往前走，即便顶着钻心的疼痛依旧面不改色，没有喊疼也没有求救，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更是布满坚定。
这一瞬，众人心情都不免复杂。
“这姑娘还挺坚持，多疼啊。
”洛子商看得皱起了眉，有点不忍心，“肆哥，她是不是买不起御水鞋啊？”
君肆淡淡瞥他一眼，“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？”
“我问过拍卖行了，可拍卖行并不认识那个来卖三品聚灵丹的姑娘，据说连长得什么模样都没看见。
那姑娘应该是急需一笔银子，但好像又不差钱。
”洛子商迟疑道。
君肆：“说人话。
”
“要是缺银子，等上了拍卖会就这三品聚灵丹的品质肯定能卖出更高的价格，可这姑娘一口价二十万两就卖给拍卖行了。
结果拍卖行一转手，赚了我们十万两。
”
洛子商翻了个白眼，就很亏。
“银子无所谓，三品聚灵丹不简单，且这品质比寻常的三品聚灵丹效果更强。
那人应该清楚这丹药的品质，或许自身是炼药师，又或者背后有个炼药师的，在天龙城，这样的炼药师很少见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