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亲昵地蹭她红透的耳根,嗓音带着低哑的愉悦,“躲什么?刚才不是很爽?”
接着又像个瘾君子一样,在她潮湿的肩颈处猛猛嗅她身上那股比刚才更馥郁的幽香,抚慰内心饥渴。
而玉桐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,因为再这样下去她忍不住想哭。
她喘气声很小,不太想发出任何声音,还承受着身体和意识的双重折磨,可快感在体内逐渐堆迭由不得她掌控,他的重量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,眼前逐渐发白……
一种恐慌、不可掌控的感觉如狂风般刮开她的心扉,将此地占领。
“叮……叮……”
飘忽的灵魂陡然回到体内,秦玉桐从没像此刻一样觉得午休铃如此动听。
伸手推他的肩膀,没动。
又推了一下,还是没动。
她气性上来,直接拽住陆朝的头发,发质偏硬有点扎手,直到他发出轻嘶,才恋恋不舍放开她,最后嘬了两口。
可口多汁。
她伸手随意抹了把,都是凉透的水痕,皮肤又麻又痛,只顾着胡乱套衣服时,没看到陆朝此刻红透的耳根。
他还羞涩呢。
直到穿戴整齐,她深吸一口气开口:“陆朝,我们以后最好还是保持距离,以后就当陌生人吧。
”
陆朝靠着墙静静听完,全身隐在阴影里,随意地抱臂看她,意味不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秦玉桐松了口气,刚拉开门往前迈,左脚却踩到了什么金属的东西,嘎嘣一声响。
她浑身僵住抬脚,陆朝弯腰把碎掉的patek
philippe腕表拾起,外面的光线照亮他眼底的不明的情绪。
她听见,“你又弄坏我的东西了呢,这次,拿什么来赔?”
……
午后的阳光温暖,秦玉桐却觉得身体冰凉,整个下午魂不守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