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的话,来这要干什么?直接讲吧。
”
她微微蹙了一下眉头,表情很难过,但不久又重新恢复了那副温顺的模样,这倒是跟我想象中的不同,我以为她会跟我翻脸。
我想起上辈子,她就用这张看起来温顺无害的脸,对我说出那样……让我恶心的话,让我揣测她阴晴不定的性子,想起那些挣扎着,不得解脱的日日夜夜。
那比抽筋剥皮更痛,是烙入灵魂的痛楚。
我的表情冷下来,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压下那口气:“还是说你已经闲到这种程度,以至于来我我这里找点乐子?”
“阿姐~”她一开口幽幽怨怨的,现在格外黏腻绵长,让我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,她走向我,一双杏眼弯起,“你不要这样看我,你一定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来。
”
“一点小事故而已,怎么,你想着凭这来取代我?”
她终于蹙起眉头,很不高兴的看着我:“我没有这样想,以后也不会这样想。
阿姐,你对我有偏见。
”
“你很清楚我的偏见从哪里来。
”
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,时间好像凝滞在这一刻,半响,她笑了:“我的确是听到了消息,但我不是为了伤害阿姐……”
她离得我越来越近,屈下了膝盖,比起愈靠愈近的侧颜,更让我感到冒犯的是她一如既往,不曾减弱半分的栀子花香,侵袭着我:
“因为我爱你呀,阿姐,我好久没有说过这个词了吧。
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了,我知道你不信,我也知道你恨我。
可这次我是真心的,我对阿姐造不成一点伤害……”
她说的缓慢,用一种忧郁的,轻缓的语调说出这些话,上半身近乎靠在了我身上,她的手,抚上了我的面颊,而我没有动,而是露出一种讥讽的,厌恶的表情:“爱?这太恶心。
林夕晚,我知道你有记忆,也不用在我这里装的多纯良。
”
我握住她的手,缓缓压下去,我扯起唇角对她露出了一个我认为充满恶意的笑:“既然你闲的没事干,那就帮我把这次事情解决了吧。
”
“阿姐信我吗?”
“当然不信啊,但你要是长了脑子就不会跟我作对。
”
我看着她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