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”
照片加了怀旧滤镜,他俩坐在破亭子的栏杆上,看着对方,阳光从斜上方打过来,略有些灰暗的画面里带出了一片浅变的明亮。
“可以吧?”丁霁有些得意地吸了吸鼻子。
“嗯,”林无隅点点头,把照片设成了屏保,“要没那个钓鱼杆儿就更好了。
”
“所以我说要找林湛,”丁霁说,“咱们都拍的是全身,每张都有这个傻逼钓鱼杆儿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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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找他啊,”林无隅说,“我不找,我怕他直接说不行。
”
“他要是说不行,你就耍赖啊,”丁霁说,“你亲哥,耍个赖都不敢么?”
林无隅看着他。
丁霁也转过头:“他小时候对你是不是还挺好的,见着面以后是不是对你也还挺好的?”
“嗯。
”林无隅点点头。
“你也没必要当一个完整的孤儿,有个哥多好,你俩是对方唯一的亲人,”丁霁说,“林湛那个性格,你要不耍耍赖,他这辈子都不一定会主动理你,你没发现么,他工作室的同事,全是性格特别开朗的,我看着都应该是大浪淘沙留下来的,闷点儿的跟他估计得零沟通。
”
林无隅看着丁霁。
“听进去了没啊。
”丁霁问。
“听进去了,”林无隅说,“我特别喜欢你这么一本正经地指点我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