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自己。
而当李乘风看到孙德富的瞬间,孙德富也是将脑袋抽回,将窗户紧闭。
孙顺发看着李乘风偏头发愣,他顺着李乘风的视线看去,他向李乘风介绍道:“那边住的是我儿子还有儿媳。
”
“我儿媳就快要生了,我儿子在照顾儿媳,不能出来给先生见礼,还望先生勿怪。
”
孙顺发轻声说道,语气之中有着淡淡的愁苦。
不过李乘风并未多想,他连忙说道:“孙老丈,您太客气了。
”
“乘风匆忙而来,未准备什么礼物。
在这儿,便借您的酒,向您道喜了。
”
李乘风说话间,抬手举杯。
虽然这酒,李乘风喝了一口便不再想喝,但是李乘风听闻孙顺发儿媳将生之事,以礼数是应该敬酒一杯以示祝福的。
“好,李先生咱们再干一杯。
”
孙顺发微微叹息一声,他与李乘风再度碰杯。
孙顺发喝酒,是又快又急。
李乘风看着孙顺发现在的状态,是越看越不对劲。
“按说自己的儿媳降生,对他来说应是极大的喜事。
”
“为何自己向他道喜,他脸上愁容愈盛。
”
李乘风看出孙顺发心中愁苦,他心中犯了嘀咕。
“难道,他儿媳怀的不是他张家血脉?”
李乘风的脑子之中浮现出了很多狗血的剧情。
“哎,李先生,老朽心中苦闷。
”
孙顺发叹息一声,将拳头紧握。
李乘风闻言,还不等说话,孙顺发便仰头,将那酒一饮而尽。
俗话说,酒壮怂人胆,真的是有些道理。
孙顺发明知此事乃是家丑,不可外扬,可是孙顺发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。
孙顺发几乎是含泪向李乘风哭诉道:“李先生,老朽教子无方啊。
”
“我儿子的事情,相信街坊四邻都有所听说。
”
“现在,我儿媳将生,老朽可不想我孙子再步他爹的后尘了。
”
“李先生,虽然老朽知道,此事有些过分,老朽也十分难以启齿。
”
“不过,李先生,老朽真的是没有办法了......”
“老朽,老朽想请先生帮忙教育我的孙子,至他成年。
教他成人,教他识文断字,明辨是非......”
孙顺发似是鼓足了勇气,他扯着李乘风的袖子,拉着李乘风的手,连声说道。
虽然话语之中,几度哽咽,但是孙顺发还是借着酒劲,将这些难堪之话一语说出。
李乘风闻言一愣,他竟然没想到孙顺发所求,竟然会是此事......
“孙老丈,我本就在雪庐之中开设学堂,传道授业。
”
“待您孙子长成,送来学堂便是。
我李乘风定会好好教他,此事您大可放心。
”
面对孙顺发的请求,李乘风一时之间竟不知应如何回答。
故而他只能用“官方”的话先应了过去。
“不,李先生。
”
“趁老朽还有几年活头。
”
“老朽想着待我孙儿出生后,便寄养在先生家中......”
说话间,孙顺发老泪纵横。
看的出,孙顺发也是在心中发了恨。
“寄养?”
李乘风闻言,并不敢轻易答应,他与妹妹可没有什么带娃的经验。
“不,我不同意!”
“爹,您怎能将我的儿子,寄养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