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,微微一笑道:
“陇右军多年仰赖可敦相助,薄礼一份,还请可敦笑纳。
”
“我相助的是大唐,并非陇右。
”宴海没好气地说道,“崔嗣那个老东西叫你来的?”
男子躬身一拜,道:
“父帅不得空,便由我前来向可敦问安。
”
宴海掀起眼皮,睨了他一眼,道:
“你倒是坦荡。
”
赤袍男子笑得温良,再拜道:
“既已被可敦看出,倒不如坦诚相见。
我叫崔焕之,可敦唤我焕之即可。
”
她虽心中惊异,但也并未显在面上,只道:
“崔家大郎身份矜贵,今日为何亲自前来?直说便是。
”
崔焕之也不再绕弯子寒暄,单刀直入地问道:
“实不相瞒,焕之此次为清河公主而来。
”
“清河?”宴海手中揾茶的手顿了顿。
“正是。
可敦可是在回鹘王庭见到过她?”崔焕之见可敦眼中似有波澜,惊喜地追问道。
宴海闷头饮了一口掌中的茶,摇头道:
“我自来了回鹘,已是十多年未见清河了。
我还以为,她早已死在了当年宫变中。
”
“说来话长,清河五年前辗转投奔我陇右,成为军师,已是我军左膀右臂。
今次战败,她听闻圣上要拿她和亲,便从凉州逃走。
我等已找了数日,还未找到。
”崔焕之徐徐道来,又取出怀中一片带血的裂帛和一支断箭头,向她示道,“但已探查出她来了回鹘,不知可敦近日有否有所发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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