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我不喜欢那种说辞。
”他笑了笑,“我们更像是浮在银行系统上方的一层人,偶尔投,偶尔借,偶尔买下整个机会。
”
沉时安没说话,目光落回那人的手。
一只干净但有些微黄茧的手,是那种常年翻纸又不碰枪的交易员手。
那人递出一张名片,没有logo,只有一行字和号码:
edward
beckman
private
strategic
capital
consultant
“你想要我什么?”沉时安终于开口,声音极轻。
“你是个棋手,年纪小,但方向准。
”edward语气平缓,“我们愿意给你更大的盘面。
”
“我已经在下盘。
”
“没错,但你只有一个人,或者两叁个壳。
你能在市场边缘赚到那么多钱,我们都很佩服。
”他顿了顿,眼神带着考量,“我们只是来问你,想不想换张更大的棋盘?”
沉时安没有接过那张名片。
他只是盯着对方看了几秒,然后道:
“你们找上我,就不怕我报警?”
edward淡淡笑了:“我们查得出你是谁,就知道你不会做那种事。
”
沉时安沉默几秒,语气平稳地道:“我会考虑。
但我不喜欢有人调查我。
”
edward站直身体,点点头: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直接找你。
如果你有兴趣,自己来联系。
十一月底前。
”
他走了几步,又回头笑了笑:“kelvin,我们都觉得你会成大事。
别错过这一代人该赚的钱。
”
沉时安没回应。
等人走远,他低头,重新展开那张纸质图表,用笔慢慢地补了一道曲线。
那是一条比原先计算更狠的断点回拉曲线。
偏离理论,但更贴近实际市场情绪。
他轻轻在旁边写了两个字母:
「e.b.」
然后把那张纸折好,放进文件夹,仿佛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