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答应过他的。
只不过我没管好你爹,当初他一时鬼迷心窍,听从了他那帮狐朋狗友的教唆,吃了酒,迷了心智,做出了那样的错事。
只是这十几年来他也听话遵从约定不再到处惹是生非。
至于贞婉的娘亲……祖母没什么好解释的,人心自私,我也不例外……”
老夫人说完,便轻咳了起来,闵越把画像收好,再拿了温水过来。
老夫人喝了水,缓了缓气,又叹息道:“事已至此,除了弥补贞婉那丫头我又能如何啊。
”
闵越沉默着,没有回答。
那时他质问亲爹,闵文章对天发誓,满脸懊悔,当年因为事出突然,他又以为是两厢情愿。
那知道后面,原来对方是良家女子,他被人设计,毁了人家姑娘清白,确实是错的。
“怎么?贞婉的娘亲不是已经愿意让她回来了吗,现在又发生变故了?”
“无事。
”闵越淡道,对方是因为想救小儿子才不得已让贞婉回到侯府的。
他今天来只是想要确定一下当年,是否真的是有妥善解决此事,现在看来,祖母的做法确实有失偏颇,但其中蹊跷,又觉得是恰好。
方才贞婉的哭诉,他当下心软,只想过来弄明白事情真相。
闵越道,“只是想起勉怀之前跟我提起过贞婉母亲跟他说过的一些话。
”
“怎么?她反悔了?”老夫人听完有些激动,“当年我并不知道她有了身孕,倘若知道了一定会妥善处理的。
”
“这事我会解决。
”闵越道。
老夫人又叹了口气,“我老了,当年的事或许是有欠缺,现如今就让你们年轻人自己去处理吧,贞婉温顺懂事,只要能让她认祖归宗,什么都好说。
”
闵越沉默了一下,然后起身鞠首,“您先休息吧。
”
老夫人看着闵越离开后,屋子里又陷入沉静,她看着手里的画像,叹气说道:“都是冤孽啊。
”
闵越快速回到松月庭,贞婉还在睡,整个人陷入被褥里面,只露出一颗乖巧的脑袋,柔软的头发松散开来。
闵越看了她一会儿,脱衣上榻,床面微微下陷,他侧身单手拉过贞婉,掀开被子,把人搂在怀里。
正睡得香甜的贞婉动了两下,她今日累极了,在闵越怀里仍旧睡得乖巧。
闵越轻笑一声,刮了刮她的鼻子。
贞婉感觉到痒意,皱了皱鼻子。
闵越轻笑一下。
于是拦腰抱紧她,把脸埋在贞婉的脖颈上,浅浅地落下亲吻。
贞婉好像感觉到有虫子在自己脖子上爬,下意识地伸手去拍,巴掌轻拍在闵越的脸上,声音不大,倒有点意思。
闵越干脆将人的手抓过来亲,解了她的肚兜,然后从她的锁骨一路亲下去,避开她破皮了乳头到平坦的腹部,再往下。
入睡之前,闵越并没有让贞婉穿亵裤,现在他倒光明正大地欣赏着那处娇嫩。
闵越从不承认自己是个正人君子,也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。
反之,他所一旦认定的,便以雷厉风行的作风将其拿下,更何况对方是贞婉。
女子向来把清白贞洁比命都要重要,一旦被人沾了光,付了身,那便是认定的一生一世。
闵越知道自己有些卑鄙,但以贞婉这样的性格和他们之间的身份,他想过用种种方式让贞婉留在自己身边。
贞婉仍睡得安稳,眼睛已经消肿了,底下那处粉红得极其可爱,她的绒毛就那么几根,淡淡的,好像只是为了增添情趣一般存在,显得格外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