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直奔冯清清而来,“请问您是陆清清,陆小姐吗?”
冯清清一时没反应过来,慢半拍地点了点头,“是,我是。
”
“我是机构的教务人员,我来带您上去吧。
请。
”女士伸出一只手,请冯清清先走。
嚯,这服务态度。
弄得冯清清都不好意思了,急忙和她道谢,“谢谢,真是麻烦您了。
”
与此同时,一辆宾利也在向这幢大楼靠近。
车内后排,一位卷毛少年四仰八叉地横躺着,睡得正熟。
待司机稳稳地停好车,前排司机与管家齐齐回头。
司机小李小声对管家说道:“张叔,要不要叫醒少爷。
”
张叔点点头,大声说道:“少爷,老夫人特意嘱咐,倘若你不肯进去,那我们就一直在这守着,直到你进去为止。
还有你的卡,也是什么时候上了课,什么时候解冻。
”
后座少年不耐烦地捂起耳朵,“闭嘴,吵死了。
”
“老夫人还说了,既然您这么抗拒学习,下一轮国际汽联电动方程式世界锦标赛您就不用准备了。
哪都不用去,在家待着即可……”
一听这话,少年蹭地从座椅坐起来,叫嚷道:“张忠顺你敢威胁我!”
小李被邹沅吃人的目光吓得登时扭过头去,张叔却是不惧,和蔼一笑,“不敢,都是老夫人的吩咐。
”
邹沅气得咬牙,下一轮竞标赛堪比他的命根子,放弃是不可能的。
无可奈何,他下了车,敲敲副驾车窗,恶劣道:“回去跟老夫人说,她这是在卖孙子。
”
车窗缓缓下降,张叔点头应下,补充,“老夫人料到您会这么说,她让我转达,不是卖是嫁。
”
“嫁?”邹沅声音骤然提高,俊脸微微扭曲。
“总之,拉近与陆家的关系便是少爷您的任务。
”留下最后一句,宾利驶离。
邹沅回转身,凝视着这幢大楼,眼睛微微眯起,半晌,唇角挑起一抹讥笑,轻蔑道:“一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而已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