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说什么,只是把给他倒的那杯酒一口气干了。
我懂了什么,没再问。
然后他说“温喻珩你还记不记得欠我一个人情”。
我说记得,你和褚颜午一人一个,记着呢。
然后他说,你今天还了吧。
我问怎么还。
他说陪我看场电影。
我说你确定吗?
他说我确定。
进了电影院,我才发现那部电影叫《杀死乌托邦》。
我妹主演的,那个时候不知道这部剧后来竟然得了两项奥斯卡。
我就笑司洛林“你真会给我妹捧场,异国他乡还要来看一遍英文版”。
他就笑笑,说“不是为了女主角,是为了编剧”。
我就好奇问了一句,说编剧谁。
他说“答尔文”。
我说以前没听过。
他就说了一句“她的偶像”。
“偶像”是谁,我不知道,但“她”是谁,我知道。
然后我就说不出话了。
电影结束我才说一句“怪不得你找我陪你看,而不找褚颜午,因为我俩都失恋。
”
他拍了拍我肩膀说,走了,下次见。
我说再见。
但是这次电影后,我更加想她了。
我太想她了,日日夜夜,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她,所以我只能通过学习麻痹自己。
我只好又辅修了经济学,但再密不透风的学习、作业、实践,只要一闲下来脑海里就全是安树答。
这种思念不断累加,不仅没有淡下去,反而挠的人心里很痒。
我再也受不了了,提前修完了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