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家主奉茶应该跪地翘臀,甚至胸乳贴地,双手举高敬茶。
他心底发凉,不知道又要被怎么罚,陈越却接过了他的茶,“滚一边去跪着。
”
白奚松了口气,看来今日讨好陈越也算有点作用,起码死之前能少挨几顿打。
“我的茶呢?这可不是陈家的待客之道。
”沈经义看着白奚,开口打趣。
白奚小心地看了一眼陈越,他正在看一封信件,没有搭理沈经义,也没有对白奚下命令,一副随他们便的模样。
白奚摸不准陈越的意思。
可沈经义是陈越好友,陈越也说要把他送给沈经义玩,他一个双性,在这两人看来连蝼蚁都比不上,给沈经义奉茶也是天经地义。
于是他跪着给沈经义也奉了茶,这次的姿势要规矩许多。
沈经义没为难他,接了茶还笑着说了句,“玩了那么多天,奶头还是粉的。
”
白奚垂着头不说话,却听见陈越的声音,
“滚回来。
”
短短三个字白奚就知道陈越生气了。
他逾矩了。
陈越这种男人,他的东西在彻底丢弃之前怎么会容忍他人染指?
只怪陈越心思实在太难琢磨。
白奚无奈,不给客人奉茶是怠慢,给客人奉茶却又触了陈越的禁忌。
“想用这只脏逼去勾引谁?”陈越表情冷淡,白奚却知道他已经动了火气,“爷先给你洗干净。
”
热茶泼在脚嫩的逼穴上,瞬间将阴阜烫得发红,阴唇阴蒂都有细小伤痕,热茶沿着钻进去,顿时是刻骨铭心的疼。
“啊啊啊啊!!”白奚哀鸣着,声音尖锐得近乎破音,倒在地方蜷成一团,徒劳地捂着逼穴,试图减轻疼痛。
“把逼扒开。
”
白奚哆嗦着摇头,泪眼朦胧地看着陈越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男人的眸子黑沉沉的,根本看不清情绪。
白奚打了个寒颤,知道反抗只会让自己更惨,手指颤抖着,压抑着本能分开阴唇,露出嫣红濡湿的穴口,等待蹂躏。
热茶被整杯倒入穴口,逼肉阴唇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。
“啊啊啊啊!!好烫……啊啊家主……贱逼错了啊啊啊……”
“家主,饶了贱逼啊啊啊……烫坏了……好疼啊啊啊……”
白奚近乎痉挛地在地上打滚,手指却丝毫不敢松开阴唇,将逼口大大扒开,肉眼可见里面的穴肉被烫得剧烈抽搐,过了一小会儿,便开始咕噜咕噜地吐出淫水。
“骚货,被烫逼也能潮喷。
”
“贱逼错了呜呜……家主啊啊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再烫了……”白奚哭得满脸狼狈,整只逼被烫得彻底红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