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活儿太差,我疼,硬不起来。
”低低的嗓音带着一点哑,听得人耳朵都痒了。
“是么?”霍凯风笑着用力顶了几下,那被他磨软了的穴儿已经分泌出了水,牢牢地裹着他的鸡巴,一收一缩的蠕动像是从中尝出的快乐一样,不在死命地排斥挤压,男人混合喘息的嗓音低哑色情:“……这儿都湿透了,闻老板。
”
他这几下撞得极深,耻骨都贴在了闻玉书腿心上,一团浓密毛发磨过穴口,刺出一片湿意。
闻玉书被他撞的身体往上窜,倒抽一口凉气,只觉得窄紧的深处要被硕大顶端给撑破了一样,鼓起个硬块的小腹抽动着,让霍凯风坚硬的东西插起来更爽,抵着他敞开的腿就是一通猛干,耻骨啪啪地砸出一片淫荡的声音,里面青涩的嫩红被他操软了操开了,容纳着欲望的一进一出。
那销魂的地方越来越热,越来越湿,快要让他融化了一般,霍凯风背部肌肉紧绷漂亮的线条,压在他身上吃咬着他的乳头,另一只手一直在身下摸着他红润的阴茎,揉搓着沟壑处给予刺激,他动的正舒爽,忽然听到一声“咔嚓”声。
冰凉的硬物抵着他的额头,霍凯风顿了一下吐出被吮肿了一倍,快要破皮了的乳头,抬起来脑袋,他身下的男人一副雪白身体汗津津的,墨色的长发枕在身下,凌乱了开,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被情欲侵袭,冲散了些原本的危险,越发勾人沉沦,颈子上几块红红的咬痕更给他添上了些色气。
他被吊起来的手明明绑着领带,如今领带还绑在上面,手却从里面挣脱了出来,雪白的手腕上被磨出来的痕迹刺眼,握着一把漆黑手枪,抵在他额头上,漫不经心地夹杂着危险,缓缓往下滑,枪口粗暴地塞进他嘴巴里,抵着他的舌头。
“不陪你玩了,滚出去。
”
混合着喘息的几个字吐出来,略带一丝情欲的沙哑,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。
霍凯风从他身上抬起,几滴汗水从胸肌的沟处滑落,含着枪口继续大开大合地操他,身下硕长的阴茎裹着在他体内沾上的液体,操着红肿的洞,噗嗤噗嗤次次没到根部,粗硬耻毛啪地贴上穴口使劲一磨,刺的穴口抽搐着溢出湿意。
他大手按住了闻玉书紧缩的腹肌,感受着自己在他体内进进出出,心里火热,狼似的眸子紧紧盯着他,含含糊糊地吐出了一句话:
“不舒服么?你都硬了。
”
他似乎找到了点技巧,那东西本身就长得大,操进最里面的一团红腻,抵住了重重碾压一下,和之前胀痛的异物感不同,这一下电流打过,闻玉书全身骨头都软了,酥麻从被撑开的菊穴深处涌下,克制不住低吟了一声,身下一直没什么精神的阴茎迅速涨红,他有些意外地往下看了一眼。
不愧是男主,勃起障碍都能操硬。
见他有一瞬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