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初“嗯”了一声。
那只手又漫不经心地在他下巴捏了捏,闻玉书才问出口:
“为什么?正初。
”
邵正初眼眸敛了敛,冷静回答:“不知道,大哥。
”
闻玉书就用了点力捏住他下巴,往上一抬,看着邵正初的眼睛。
他身上穿的浴袍松垮,藏不住底下的暧昧痕迹,姿态和神情最散漫不过,在他唇角亲了亲,像是再疼爱他养了几年的大型犬,开玩笑一般低喃着:“吃醋了?”
邵正初唇角紧抿了一下,没说什么,只是拿下他的手,低头在他掌心内落下一个很轻的吻。
闻玉书手心被呼吸弄得一痒,狐狸眼微微一眯,夸奖一般摸了摸下属的脸颊:“乖,先让我把澡洗了,你的东西要流出来了。
”
邵正初眸色微深:“我给您洗洗头发。
”
闻玉书又看了他一眼,才同意了:“好吧,进来吧。
”
他先进了浴室,邵正初跟在后面,随手关上的浴室的门。
浴室里贴着白色的瓷砖,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,闻玉书坐在浴缸内,向后仰着头,邵正初拿着花洒的喷头给他洗着一头乌黑的长发,水流顺着他的头发流淌,弄湿了邵正初的裤子。
闻玉书闭着眼睛,锁骨沾了水,水珠滑下覆盖肌肉的胸膛,所有景色都在邵正初眼中。
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诱人,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下属聊着天,说着会所和赌场的事,偶尔也会提几句不省心的女儿。
邵正初手上的动作又稳又小心,往下看了一眼,伴随着水声,时不时地回应一句老大。
他们闹的太晚,等好好洗了个澡,吹干头发,天都要亮了,闻玉书疲惫的厉害,连让邵正初回去都忘了,又留他住了一夜。
闻玉书第二天到底没去赴约,倒不是因为别的,只是邵正初弄得太狠,他被彻底榨干了,走路都觉得后面有种合不上的错觉,这两天哪也没去,在家里修养了。
直到第四天,有位高官约他吃饭,想私底下谈谈某种不能拿到明面上说的生意,和他交个朋友。
闻玉书去赴了宴,客尽主欢后,高官一脸笑意地离开,他才想起来自己给了霍凯风酒店的房卡,所以便没回去,在下属经理的相送下,直接坐电梯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