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一点小声的,不屑的嘀咕。
“怪不得上次音乐会是打车来的……”
“她最近都是打车上下学吧。
”
“是呢,零用钱也变少了,她都一个月没换新衣服了。
”
“真穷酸。
”
“听说她不是那位亲生的,看现在的样子,以后穷酸的时候还在后面呢,终于可以不用讨好这位假大小姐了。
”
闻英媛简直难以置信,听着那些嬉嬉笑笑的幸灾乐祸,头一次看清这肮脏的世界。
上次她坐了一辆红色的破夏利去听一家音乐会,下车时裙子被车门刮坏了,路过的男男女女都看她,还捂嘴遮掩笑声,后来因为仪容不整,侍者歉意地把她拒之门外,她的几个同伴涨红着脸,觉得她很丢人,埋怨她怎么不让司机送。
闻英媛那天狼狈极了,又尴尬又屈辱,和她们吵了几句嘴,这才哭着回了家。
她本来还在和朋友闹脾气,也不和她们说话,可没过两天,这几位朋友就过来给她道歉,今天的聚会就是为了给她道歉而准备起来的。
她本来以为是自己人缘好,现在才发现,只是因为某种原因,她们才不得不忍让自己……
隔壁。
闻玉书刚站在门口,还不等敲门,门就忽然打开了,就被一只手拉着手腕,当着几个下属的面把他拽进了屋内,门砰地一声关上。
“…………”
几个下属面面相觑,最后按照老大之前的吩咐,没在门口等着,各自离开。
闻玉书被压在了身后的门板上,和霍凯风饱满的,充满力量的男性身体紧贴,结结实实感受到了对方压抑了好几日的怒火。
他耳朵一热,霍凯风偏过头,在他耳边阴沉沉地道:
“白白让我等了好几个晚上,闻老板可算来了。
”
霍凯风被他撩拨的欲火焚身,皮带里塞了张房卡,言语暧昧地挑衅,让他等着自己,没想到却放了对方三四天鸽子,这么一想,闻玉书都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人的。
表面上倒是松弛,抬着一双眼,倚着身后的门姿态别提多让霍凯风眼热了,就伸手抚摸上他的胸膛,低头亲吻他的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