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的戏服,白皙的脸没抹厚重的油彩,又褪去了方才被气到恼怒的红,眼下的一滴泪痣就更明显了,唇也比寻常的时候红,站在门口:“不用,就这么拍吧。
”
程鸿雪给自己的军装袖子系上扣子,也没什么意见。
杨志业笑呵呵的,不以为然:“也是,你们俩大男人,做什么准备,难道还能害羞,行了行了,赶紧找好位置,拍完好下班。
”
导演一句话,现场立刻动起来,各个部门做好准备,摄像机照在了门口的地上,杨志业坐在监视屏幕后全神贯注地看过去。
砰,木质门一下被人推开,戏子的戏装裙摆层层迭迭,被军阀的一双黑色长靴逼的后退,一步一步地往房间里面去了,点翠的凤冠掉在地上,南珠颤了一下,却无人捡起。
小腿碰到了床边,换了个机位,戏子陡然倒在了床上,穿着军装的男人低低一笑,一只手撑在他床边,似乎低头亲上了他。
这个镜头到这儿就结束了,画面一转,他们到床上,放下床幔,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程鸿雪秀一把身材,他上半身的衣服都脱了,光打在后背肌肉上,实在令在场的工作人员们羡慕。
一会儿他要低身覆在闻玉书身上,所以裤子也脱了,只剩下一条内裤和外面遮挡的毯子,闻玉书身上的戏装逶迤在床上,几颗扣子全都凌乱地解开,隐约露出一片雪白肌肤,他也脱了里面的裤子,百褶裙下的腿半遮半掩露出来。
杨志业没察觉他们之间的不对劲,两个男人能干什么,他放心的很,指点道:
“小雪一会儿表现的有张力一点,小闻要隐忍,你漏的不多,但要从头到脚都给观众你在忍耐,承受着对方的感觉,记住了吗?”
闻玉书隐没隐忍他不知道,程鸿雪是真隐忍了,怎么闻玉书是小闻,到他这就是小雪了。
想归想,嘴上回着:“知道了。
”
都准备好了这条就开始拍,杨志业拿着对讲机,吩咐2号机位往上,从程鸿雪身上慢慢晃过去。
程鸿雪浑身赤裸,后面搭着一条毯子,低身用力撞了几下,闻玉书似乎跟着他一晃,垂在床上的腿绷紧,脚趾微微蜷缩。
杨志业对这个镜头挺满意的,闻玉书和程鸿雪却气氛微妙。
闻玉书虽然为了拍戏减重了,但身体却充满男性特征,微长的短发,平坦的胸膛,线条流畅的腰身,一身宫妃才能穿的华丽戏装,凌乱地躺在床上,总让程鸿雪忍不住想到早上看过的同人文,描写的就是这么个场景,实在让他太有代入感。
写着他在摄像机前假戏真做把闻玉书上了,所有人都以为是演戏,对方隐忍的呻吟被当成了演戏逼真,被他干的用眼神哀求,崩溃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