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刘恒身上。
王殷成一时沉默没开口,喝了半口猪脚汤,陈角道:“还没和好呢?”
王殷成道:“冷冷他,我总觉得刘恒这几年的想法很极端,他一直不肯回刘家,芥蒂很深。
”
陈角道:“那不也是为了你么?”
王殷成皱眉:“他那种家庭,凭刘恒的智商情商,你觉得他应该和家里翻脸不回去?他有很多路可以走,可以有很多办法,最后却走了一条死胡同,还要带着大家一起走,你觉得正常?”
陈角摇摇头,瞪眼道:“你别问我,我不知道啊。
”陈角向来是复杂问题简单处理。
王殷成转头看高衍:“你觉得呢?”
高衍想都不用想,就点头道:“我觉得按照刘恒的为人,他应该迎难而上才对,退缩和过分的隐忍都不像是他办事的风格。
”
王殷成撇嘴道:“所以他现在应该改名字叫刘大变!”
陈角:“啊?大便?”
王殷成:“改变的变!”
陈角:“哦,哎,橙子,你有没有想过这种情况。
”陈角拿手在吧台上点了点,抬眸道:“他这么畏畏缩缩,可能不是因为他自己。
你要没豆沙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吃什么都无所谓,有了孩子就得顿顿营养餐?刘恒应该是顾忌你吧,你当时在刘家听了那么难听的话,刘恒说不定是怕你再受伤害。
”
王殷成和高衍同时下意识就要张嘴反驳,因为陈角说的是最浅显的道理,这种道理把一个人的责任转嫁到了身边人的厉害关系上,像高衍和王殷成这样的人会对这种理论有认识上的排斥,觉得这种转嫁其实是推卸责任。
但两人却又什么都反驳不了。
陈角看着两人,耸耸肩道:“我想法比较简单啊,不过我就是这么想的。
”
陈角的思路确实简单,他认为刘恒不作为如果问题不出在自身身上,那就是因为王殷成。
高衍和王殷成都没有说话,陈角的话让两个聪明人同时沉默了。
高衍过了一会儿道:“说不定真是这样。
”
王殷成摇了摇头,高衍不知道他是想反驳,还是说自己不知道。
但高衍内心里十分触动,如果刘恒是那种从来做事有勇有谋所向披靡的人,那现在的畏手畏脚小心翼翼又说明了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