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自禁湿润的眼睛----这大概就是血缘吧!
赵檀哄赵熙之玩的时候,孙王妃在旁淡淡地笑着。
她性子外柔内刚,只要不探及她的底线,永远都是一副温柔和顺的样子,让人有一种距离感。
赵檀知道大哥当年和芝娘的事情,看到嫂嫂,心里总是有一份淡淡的遗憾。
孙王妃和她保持距离,她也和孙王妃亲近不起来,既不疏远也不冷淡,仅此而已。
用完午膳之后,赵檀陪着朱太妃在延禧居歇了。
朱太妃为人慈和,但是和女儿说起儿媳,也有一点遗憾:“你大嫂什么都好,就是太正经太严肃,见了我也是正经八百的样子,让人亲不起来!”
赵檀这才知道,原来母亲对嫂子的看法居然和自己不谋而合,她笑着安慰道:“嫂嫂就是这样的人,您老人家习惯就好了!”
朱太妃被老王爷惯坏了,一点委屈都不愿意受,她笑着对女儿道:“你大嫂的规矩太大了,什么都要按着礼来,自从她开始管家,我觉得怪受拘束的!我自由散漫惯了,不愿意受拘束。
我和你爹在府里住着,上面有公婆在你大嫂也不好管家,你爹已经答应我了,等你和柳狸生了孩子,我和你爹就回终南山去住!对了,你这个月的月信来没有?”
说到月信,赵檀的脸有点微红,对母亲道:“看了大夫没多久,哪里就那么快就……”
朱太妃笑了:“不急不急!许文举和侯林生这俩大夫也被我给留下来了,隔一段时间就给你看看脉象!”
赵檀爱娇地依偎进母亲怀里。
朱太妃摩挲着女儿,笑着道:“属狗的是不是都爱黏糊人呢?你可是太爱黏糊人了!”
晚上赵檀进净房洗澡,没洗多久,她就觉得小腹一坠,心里暗道不好,千万不要是月信来了!
果真是月信来了!
第二天,柳狸就回来了。
晚上临睡前,赵檀熄了蜡烛,打开了卧室的窗子,此时柔和的月光照进了房内,照在窗前的红木案上,红木案上玉瓶里的一枝桃花在月下似乎别有一番美感。
她正在摆弄着那枝桃花,沐浴之后的柳狸只穿着白绸浴衣从净房走了出来。
他从背后抱住赵檀,含着赵檀的耳垂,亲热了一会儿之后柔声道:“小花卷,今夜能做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