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像梁若谷那样为前途努力奋斗----二者属于不同种族,不具备可比性。
其实这时候洪鑫垚身边比起上学期不知热闹多少。
寒假去过河津的同学还记得同行之谊宾主之欢,对他十分友好,几个女生更是有意无意间常常主动接近。
经过假期采风这一遭,河津洪四少的身份在学校成为公开秘密,兼之洪金土为人豪爽大方,自然有的是好奇跟风扎堆捧场之辈。
洪大少忽然就有了那么一点点喧嚣中的自失不足之意。
仲春时节,洪要革亲自进了一趟京,十分低调,搞得洪鑫垚差点以为他老子特地来看望儿子。
有一天,洪大少被迫憋在房里写作业,借口上厕所,路过客厅瞟几眼电视,看见XSB-TV1正在报道国务会议当天议题,顿时想起老头子几乎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进京,跟自己在不在京城实在没啥关系。
接下来偶尔再被拎出去陪同应酬,自然多了几个心眼,言谈举止间打起十二分精神,颇给洪要革长脸。
等到老爹离京,洪鑫垚已经通过近期优异表现,挣得每月多领一笔固定公关经费的福利。
某个周日,他将周忻诚梁若谷等好朋友邀到家中做客。
监护人王老太火眼金睛鉴别一番,认定都是身家清白、知书达礼的好孩子。
没想到洪小少爷读书不开窍,看人倒是一流。
从此也就放了心,不再过多干涉小东家跟朋友们的交往。
一伙人在洪鑫垚刻意经营下,又重新恢复了红红火火的定期小集团活动,只不过时间改在周日,地点改在校外。
随着生意越做越大,洪大少出手越来越大方,几个少年人玩得也越来越阔气。
周衙内从他爹那里顺出一把会员卡贵宾卡,各处俱乐部高端会所自不会因为年龄限制将几位小少爷拒之门外。
周忻诚自己计划出国,一些具体的事就不怎么管了,洪鑫垚趁机提出再拉两个股东。
“合适的人呢,倒不是没有,不过你我的面子恐怕都不够大。
”周衙内支着台球杆对准一颗红球,话音落下,球也应声而出。
洪鑫垚球杆扛在肩膀上,要不是杆子太细太尖像钓鱼,倒也有几分大刀长枪的不羁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