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家没有全部出动!不然今天不是白来了?秀菱心里嘀咕:我就知道!
顾守仁拧着眉毛说:“玉峰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呀?把自个儿的老婆伤了,孩子还没见天日就弄没了,他倒好,乌龟一缩头就躲起来,他还是个男人吗?”
顾冬梅冷哼一声说:“躲得了一时,还躲得了一世呀?有胆子做下这样的事儿,倒没胆子见人啦?”
顾何氏直瞪瞪盯着陈玉峰的娘说:“亲家母真是教的好儿子。
我闺女嫁到你们陈家,就算不是来享福的,可也不是让你们家人折腾的!打量我顾家都是软柿子,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不成?”
陈玉峰的娘面上都是羞愧:“玉峰爹死得早,都怪我管教不严,教出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来!别说你们生气,连我也骂他禽兽不如。
如今我连他的面也见不着,若是见了他,我一定让他亲自登门去给你们陪罪。
”
陈玉峰的娘这话也是半真半假,她想着儿子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儿子,闹出这事虽然不象话,可也不能让他吃了顾家的亏,所以早劝着儿子躲出去几天。
等事情过了风头再说。
拖个十天半月的,再回来把秋菊摆平了,谅她娘家也不能怎么样!
不管怎么说,顾家人来了还得看看秋菊去。
陈玉峰的娘引着顾家几人进了秋菊的屋子。
秋菊头上裹着帕子躺在床上,一见她娘家人,眼泪哗地就下来了,招得顾何氏和冬梅都哭了,秀菱红了眼圈,一边懂事地帮她大姑擦眼泪,说:“大姑别哭。
呆会儿眼睛要疼了!”就是顾守仁心里也怪不好受的。
陈玉峰的娘也怕秋菊和娘家人说儿子的坏话,故意磨蹭着不肯出去,一会儿帮秋菊掖掖被角,一会儿摆出怪体贴的样子。
秋菊想引开她,便虚弱地说:“我肚子饿了,想喝点儿粥。
”
陈玉峰的娘不情愿地去了灶屋热粥。
秋菊脸色苍白地看着几个人:“差点儿就见不着你们了!”伸手抹了泪又说:“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!我也不能再和这个狼心狗肺的人过下去!”
顾家几个人听了顾秋菊这话一时愣住了,毕竟没出这事之前,秋菊从来没在娘家人面前说过陈玉峰半句坏话,不管出了什么事,受了多大的委屈,都藏在心里自己独个儿承担。
没办法,这个丈夫是她自己愿意的,当初爹不同意,她死乞白赖地非要嫁,谁知还是老辈人的眼光稳,狠,准,把人看得死死的。
这陈玉峰啊,还真是个会吃人的白眼狼!可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她有什么脸面在娘家哭诉自己的遭遇,求得同情又有什么用。
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