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为你可惜的。
如今我只是奇怪,你对付贼人象打狗似的,怎么对那一个不哼不哈的呢?”
英姑拉过李氏的手,竟是推心置腹的样子:“以后你只叫我英姑就好,我呢,便称呼你玉兰姐,不亲切些?”叹了口气说:“这些事啊,说起来话长。
我的父亲曾是个枪棒教师,因为误伤了人,在家乡立足不得,这才逃难到此。
我从小得到父亲的真传,三四个小毛贼自然不放在眼里。
”
秀菱在边上扑闪着黑宝石似的大眼睛,聚精会神地听着,看什么时候能插进嘴,求着这英姑收自己为徒才好。
英姑抚了抚鬓发又说:“到柳青镇之后,父亲患了重病,盘缠又巳用尽,真是举步维艰。
多亏了孙郎出手相助,不但付了拖欠巳久的店钱饭费,还帮老父延医治病。
病重不治之后,也是他拿的钱帮着安葬了。
就是对我,一直是以礼相待,并无半分轻薄。
也是前世的孽缘,我自幼由算命先生掐算了八字,说是命中注定与人为妾的命,胜在日后生活安定,子嗣兴旺。
”
李氏听了也摇头叹息:“是啊,命中有时终须有,命中无时莫强求!”
秀菱不由得撇了撇嘴:什么命中注定啊,八字掐算啊,都是骗人的玩意儿,我才不信呢!你看,信了这个就心甘情愿给人做妾,一辈子抬不起头来。
秀莲轻言细语地问:“孙婶,孙伯就一点儿也不知道你会功夫?”
英姑笑咪咪地说:“以前不知道呢,现在可是知道了。
”
秀萍也插嘴说:“那孙大婶知道了怕是吓着了吧?”她说得也是,荷香突然明白过来,自己常常欺负的这个小妾,不是没法子对付她,根本是在让着她而巳,心里不定怎么害怕呢!
英姑扑哧一声笑出来,然后淡淡地说:“那日几个贼人蛮横地把大门撞开,孙郎和大姐魂都吓掉了,两人打摆子似的直抖。
这个时候我自然不能不出手。
大姐明白了真相,倒是对我象换了一种态度。
只是,我哪能忘了自己的本分呢?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。
”
李氏点着头:“这是你明白事理,不想闹得家宅不安才会这么着。
孙家得了你,还真是他的福气。
日后再开枝散叶,可不就越来越好吗?”
英姑坐了一阵子,告辞而去。
秀菱得了机会连忙说:“我送送孙婶去。
”跟在英姑后头出了屋门。
走了几步央求英姑说:“孙婶有空教教我功夫呗!我一定用心学,以后会把您当师傅好好孝敬!”
英姑哟了一声:“秀菱这么点子大,粉团儿似的,怎么想起来要学功夫来了?”
秀菱老老实实说:“学了功夫就没人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