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可是人家赵华娘就想出了对付的法子。
她呀,用一块鞋样的木板,下面钉有两齿,底子做好后,在木板边缘均匀地钻上孔,穿以细麻绳,再用芦花编织。
这样一来,既防水又防滑。
”
“和木屐有些象吧?”秀菱问
“嗯,走起路来,发出哒哒哒哒的声音,真有意思。
还别说,赵华娘挺会想的。
”秀萍说。
秀菱灵机一动:“这鞋这么实用,让赵华娘闲了做些这样的鞋拿去镇上卖,肯定也会有人喜欢的!”
李氏听了连连点头:“我看能行。
赵华娘手巧,做出的这鞋样式好,又暖和又防水。
”
秀菱便找着赵华娘把自己的想法说了。
赵华娘听了秀菱的提议觉得很有道理,于是笑着道:“还是秀菱心眼子活,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只是做了几双这样的鞋子自家人穿。
若是能换钱,自然要试试!”
从这以后,夜里便由赵华负责将木板裁成鞋底,然后钉上齿钻孔;而赵华娘则用芦花编木屐。
反正芦花是野生的,花些功夫割了来,不用本钱。
两人手快的时候,一夜能编个十来双。
攒上几天送到镇上去卖,需求量还不小。
于是赵华家也添个赚钱的门路。
再说那金明真把柿衬当成了家,在上头连着呆了三天。
到下半夜冷得受不了趁他爹睡着了,这才爬下来,到灶屋里头找东西吃。
朱氏早偷偷藏下了些吃食,留给金明垫肚子。
他吃饱了,便溜到顾何氏床上挤着睡一会子。
顾守礼哪里会不知道,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
后来气慢慢消了,朱氏和顾何氏又劝说着,便就驴下坡的让金明照旧回来。
而春草晚上闲了的时候,便来顾家和李氏一边聊着天,一边做针线活。
那尤爱姐眼见得春草不在屋里心便痒痒的觉得春草和自己比,那是天上地下的差别,不信王久顺真能守着她,眼角都不瞟自己一下。
是猫还要偷腥吃哩,何况是个男人!
她耐不住寂寞,鬼鬼祟祟地摸上门去找王久顺挑逗他:“贼没良心的抛闪得我好苦,你就一些儿不念旧情么?”
王久顺见她倚在门框边收拾得头光脚净,身上穿着一件很合身的小夹袄上头满是兰花图案;脸上则是幽怨的表情,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瞟啊瞟的,心里不觉一动。
尤爱姐看出来王久顺动了心,连忙走近前来靠在他身上,用手抚着他的脸说:“我不信你真能把我忘了,你那干瘪婆娘可比得上我?”
王久顺硬着心肠推开她道:“你还是快些走吧!若是我屋里的回来瞅见,于你的名声可是有碍!你真一些儿也不顾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