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赵华,从未容纳过别的男子;而她的身子,自然也是纯洁无暇的只是,眼前的这一幕,却让她浑身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赵华的心一阵刺痛,脑袋也似乎被人猛击了一下,他有些反应不过来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赵华怔怔地坐了半晌,慢慢清醒过来。
白布上头没有落红,难道秀莲不是处女之身?不,不会的,他很清楚秀莲的为人。
他们从小在一个村子里长大,秀莲打小就是个乖巧,懂事,安静内敛的女子。
要说她会做出与人苟且之事,打死他,他也不会相信的蓦地,一个身影跳到他的脑海中,他闭上眼睛仔细地辨了辨,居然是祝君好的形象。
赵华不由得想起自己曾亲眼目睹,祝君好向秀莲示好。
秀莲会和这个人有首尾吗?如果不是祝君好,赵华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,秀莲还有可能同哪个男子接触过。
她幽静得象深谷白兰,并不爱走门串户,和不熟悉的女人,那是连话也不多说的更不用提和哪个男子了。
赵华觉得头痛欲裂起来,他忍不住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仿佛要把它们从头上拔下来,才会舒服一些。
这个时候他才瞥了一眼边上正在无声哭泣的秀莲,颓然叹了一声,赵华还是从床架上抓过秀莲的衣裳,帮她搭在肩头,省得冻着了。
秀莲感觉到一阵温暖,她猛地回过身,抱住赵华的胳膊,带着哭腔用极低的声音说:“华子哥,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真的没有和旁人做过那不要脸的事情”
赵华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,很恳切地说:“秀莲,告诉我实话行吗?不管事情到底是咋样的,我只要听真话哪怕你真的和人那个了,我也想知道真相”
秀莲呆呆地看了他一眼,清凌凌的凤眼一下子就变得黯然无光,她止住了泪,木然地小声说:“原来在你心里,还是以为我不贞不洁是吗?我告诉你吧,我顾秀莲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为了证实我的清白,我愿以死明志”
说完这话,秀莲猛地起身,赤着脚就下了地,扑到柜子那儿寻剪刀。
她要当了赵华的面,用剪刀扎脖子,让他看一看,她真的是清白的赵华连忙也跟着下了地,连鞋子也来不及穿,非常及时地从秀莲手中夺下了那把崭新的剪刀,这也是秀莲的陪嫁之一。
秀莲委屈万分地道:“你拉住我做什么,让我死了算了连你都不信我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我娘家也丢不起这个人不是?”
为了防备有人听见,所以小两口的一切举动,包括说话,都是压抑住了,尽量不发出声响。
也因此秀莲不敢大力挣扎,被赵华紧紧抱在了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