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是没有动心”林生也平静地叙述着,象是在讲别人的事情。
李美云忽然插嘴说:“原来那家的闺女有来主动勾引你?”
“嗯。
”林生简短地说:“当夜没法赶回去时,我会在她们家借宿一晌。
到了夜深人静,那家的闺女自个儿爬到我的床上。
我只得起身,在椅子上坐了一夜。
”
李美云赞许地道:“没想到你这样有定力。
哎,我问你,若是那闺女如花似玉,只怕你又不会如此吧?”
林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:“那我也会等到明媒正娶后,我不喜欢偷偷摸摸的。
”
“瞧我,只管把话题扯东扯西的。
你接着说罢,你拒绝了那个闺女,后来便怎么样啦?”李美云埋怨自己道。
林生沉思了一会儿,这才继续说:“第二日,那个老娘便同我摊牌,她非要把闺女嫁我。
我么,也是年少不懂事,一口便回绝了。
话说得不够婉转,许是伤了她们母女的心可当时我自己还没觉出来。
”
停了一停,林生叹了口气又说:“这事过去了一段时间,我又被掌柜地派去那山里收购药材,我向掌柜的推辞,却被他骂了一顿,说是我现在干活晓得推三阻四、偷懒了。
没奈何,还得硬着头皮去。
见到那母女两个,她们倒象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,照旧对我不错。
我本来有些不安,到这时不免觉得自己有些小心眼。
天下男子多了去了,人家闺女就得吊死在你这棵歪脖树上啊?再说我也并不怎样出色”
李美云也是个玲珑心窃,听林生说到此处,巳然猜到,必是这母女两,对林生做了什么手脚,所以才害得林生如此这般。
不过她并不打断林生,而是依偎在他身边,耐心地听他说下去。
耳边听得林生道:“清晨吃过早饭,我照例向她们告辞。
那老娘嘿嘿一笑,对我说,‘前几日,我杀了一只没开叫的红毛公鸡,丢在深山无人去的地方,用沤烂的树叶盖着,等山上的蜈蚣等毒虫爬去啃。
’”
“我吓了一跳,不晓得她好端端对我说这个话,到底啥意思?于是呆呆地看着她。
那老娘阴侧侧又道,‘等到公鸡的骨头变脆易碎了,我再去扒开烂叶把公鸡骨头捡回来,放在烧红的铁锹上焙成粉,这就是制好的蛊。
太喜欢一个人或是太恨一个人,都会放蛊 ̄’”
“我听得寒毛直竖,不由自主起了一阵鸡皮疙瘩。
我惊慌失措地想,难道她们给我放了蛊?就因为我不肯娶她的闺女么?”
“那老娘果真说,只要你肯娶我的闺女,我会给你解蛊药;不然的话,你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