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凌这几天吃的都是漠北一带的饭菜,与南方小家碧玉的饭菜差别极大,秦望天每天都给他挑新鲜的来试,所以每天木凌都吃得很欢。
秦望天伸手捏木凌的腰,道,“你病都好了,还这种吃法,会不会长肚子啊?”
木凌叼着个火烧白他,含含糊糊地道,“老子天生丽质!”
秦望天凑过去用嘴跟他抢火烧吃,木凌急了,赶紧往嘴里咽,秦望天的目标当然不是火烧,木凌将火烧咽下去了,不过嘴巴却送上来了,正好被秦望天逮个正着,这一招百试百灵!
木凌吃了火烧不过也被占走了便宜,擦擦嘴,继续喝豆花,秦望天总结的另一大规律――木凌最护食,吃饭的时候特专心,只要他在吃饭中,你跟他怎么闹,他都忍耐,不过要是等他吃饱了么……
“死小孩!”木凌扔了筷子蹦起来就追着秦望天满院子打,刚刚秦望天亲了他好几口,还捏他的屁股!
正闹着呢,冯遇水和岳在云跑了进来。
“秦大哥!”冯遇水手上拿着封信,道,“刚刚有人送到门口的,说给你的,送信的还在门口等回信呢。
”
秦望天接过那信看了看,封得挺特别的,是一封用草绳卷着的羊皮信。
“这是草原人特有的习惯吧。
”秦望天抽出了草绳,打开看了看,就一笑,将信递给木凌,“那个冯格玛的挑战书。
”
“沉不住气了呀?”木凌接过去看了看,被逗得直乐,那封信上的语气很可乐,写信的人似乎没什么学问,字也写得歪歪扭扭的。
信的内容是:我是冯格马(玛字还写错了),听说你们打了我的人,我很生气。
你们有胆子的,就在明天到奥库尔草原的东坡山来,我们决斗!
木凌看完了乐了,问秦望天,“今天是十五吧?”
“对。
”秦望天点点头。
“拿纸笔来。
”木凌叫秦望天拿笔,蘸饱了墨,在那封羊皮信的背面写了几个字:我是秦望天,我也有草原名字,叫材斯玛(踩死马),听说你要约我打架,我很高兴。
你要是有胆子的,就十六那日到奥库尔草原的东坡山等着,我来揍你。
”说完,嘻嘻笑了笑,将信重新卷好后交给了岳在云,道,“交给门口等回复小弟。
”
岳在云接过信,有些奇怪地看木凌,“明天不是要看材料么?定好的木材和石材差不多都已经弄来了,有时间去收拾那个什么马么?”
木凌挑挑眉对他笑笑,道,“老实孩子吧,我又没说是这个月十六。
”
……所有人都无语,岳在云拿着信出去了。
木凌想了想,跑进药房里捣鼓了一阵,拿出了一小包药粉来,叫进了甲。
“大夫,有什么吩咐啊?”甲屁颠颠地进来,凑到木凌身边。
木凌给了他一个药粉包,道,“你今儿个跑去奥库尔草原的东坡山,在那里将这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