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一手扣着她的手腕,另一手搂住腰腹,完完全全将她包裹在怀抱中,亲密交缠。
他像是有肌肤饥渴症的患者。
时岁很快就不能分心想别的事情了。
这个动作完全限制住了她,找不到其余的施力点。
她用还可以行动的手攥住米迦的手腕,力道很大。
这家伙一直在往危险的地方摸!
米迦又慢吞吞问了一遍:“卡缪舔了你的哪里?”
时岁说:“为什么那么说?”
“你身上都是那个叛徒的味道……”米迦的指腹在她受过伤的位置打转,他柔和又轻缓地继续问:“别撒谎,坏孩子,是不是这里?”
时岁吸了一口气,她往前挪动腿:“是又怎么样?你又没有为别人治愈的能力,米迦。
”
卡缪的能力并不算是秘密。
而米迦的能力作用于大脑,能让人遗忘一部分记忆,可惜这点对时岁没用。
银发血族似乎很认真地思考了几秒,他将脸埋进了时岁的颈窝,又一次贴近。
“如果你听我的话,接受初拥,”米迦咬了咬时岁的肩膀,没咬破,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,“那样就不会受伤,也不需要让那样的废物触碰你。
”
尖锐的獠牙擦过时岁的肩颈处,时岁侧目一瞥,能看见他如同霜雪般浅色的眼睫。
米迦本来就不喜欢卡缪。
弱肉强食是血族的生存法则。
逃脱的、背叛的弱者却接触了他心心念念的人类。
时岁没被他蹭的失去理智,冷静地用手肘抵住他:“你想吸我的血?”
“别紧张,我不会伤害你……”
米迦缓缓道:“我保证,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。
”
背景的女声仍在咏唱着,时岁听见了舞台上交错的脚步,他们没有靠近这个棺木,离得不远不近。
咏唱的声调有了变化,原本只是一个人在唱,逐渐各式各样的声线加入进来,时岁感到大脑隐隐约约胀痛。
礼堂内细微的窃窃私语声消失了,脚步声愈来愈多,时岁忽然意识到不对。
米迦亲吻她的耳垂:“别紧张。
”
……如果他们只是普通的戏剧团,她是被选中的幸运观众,上来还能贴贴,确实是没什么好紧张的。
“冬狩日要到了,”他一下一下地咬时岁的颈侧,眼帘微垂,话语含糊不清,“十字剑的都是疯子,得做好准备。
”
米迦不需要,但下属的血族们蠢蠢欲动,能加入野蔷薇的多半也是疯子,总得给他们补充一些体力。
时岁:“……”
原来是战前补血,大型献祭啊。
时岁的手按在匕首上,指腹摩挲:“这里所有人都是猎物?”
米迦安慰她:“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