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月恒全然不顾她话中冷意,手径直没入衣料之下,他肌肤微凉的触感覆在心上,让程令雪一抖。
“啊……手拿出去,放开我!”
姬月恒不语,手掌没入衣料,拂过她肌肤,往外一扩,她上衫被推至臂弯,右半边肩头暴露在外。
白的雪,红的衣,如此鲜明。
他怎么可以这样?!
程令雪挣扎扭动着要拉上衣襟,公子却用腿把她两边手臂夹住,双手往两边大大一拉,“刺啦——”
凉意伴随着裸'露的羞耻感觉,她耸起肩头,双手抱臂遮住身前。
他温柔拿开她的手。
和昨夜恣意纵欢时不同,姬月恒这会神色宁和,颇像在读圣贤书:“别怕,只是想让你看个东西。
”
他把住她裸'露的肩头,将她转向镜子,指端点在她心口处。
“小骗子,看看这是什么。
”
程令雪抬头,看清镜中的她,如在冬日被迎头浇了一盆凉水。
蛊不是解开了么。
她心口蛊印怎么又回来了?!
程令雪不敢置信地看向姬月恒,他身上衣袍齐整,看不出。
一咬牙,使劲把他外袍扒下。
她眨了眨眼,更是惊愕。
他身上不是没蛊印么?怎如今在与她一样的位置多了个?
很浅,但真切地存在。
程令雪看着蛊印,逐渐失神,莫大的挫败占据心头。
有想到什么,她眼底蕴了杀意:“你给我下了别的蛊?”
姬月恒没奈何地笑笑。
他温柔囚着蛊印之下的盈软,指腹轻划激得她耸起肩。
“这蛊,就没解开过。
”
程令雪被捏得一喘,却根本没有心思管,她回头愕然地看着姬月恒。
是方子查不出来?
姬月恒一手捧住她沉甸甸的心:“并非方子不对。
是你啊,小骗子。
你胆子虽肥,却也老实,让你博取我信任便只博取信任,连我身上最大的秘密,你都不知道,亦很有分寸地不打听。
”
程令雪不解。
公子身上最大的秘密……
不是那珠子?
姬月恒揉握着那颗心,低头呵了口气,白缎上绣着的花枝因暖风俏立,程令雪看得脸热,咬牙忍着。
“有话说话……”
第42章042
姬月恒盯着娇俏立起的两朵:“我的秘密,便是我的血。
”
程令雪扒开他的手。
“你的血与蛊有什么关系?”
他亲昵地掌控着她,毫不隐瞒地将自己的秘密悉数告知:“我四岁中无解之毒,本必死无疑。
靠家母以奇毒与灵药灌溉多年,佐以净邪珠压制,才得以平安活到十九岁。
因而我的血中有灵药,亦有毒物,于中毒之人而言是药,于未中毒之人而言是毒。
世上大多毒物于我而言毫无用处,包括寻常的蛊毒。
“养蛊人应不知晓这一点,亦不甚老练,蛊下到我身上会沉眠,不显蛊印。
因而你的蛊虽醒,却不会毒发。
“登云台是家母研制的奇毒,此毒甚妙,毒中含了我的血,解此毒所需的药引亦是我的血。
因此这毒可克制蛊毒,你中毒后,蛊才暂且沉眠。
”
程令雪又问:“既然你我身上的蛊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