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人。
反正自?从江聿把他铐起来之后,他就没?有心情?好过。
他还要跟着江聿这里跑一跑,那里走一走,本来这些不属于他的剧情?,他可以偷懒好长?一段时间的。
他本来想着要不要去储物腰带里看看盛淮有没?有什?么?能够撬开手铐的玩意,但是这江聿一直在?身边,白缙也不好动手。
储物腰带里的东西,还不能做到靠意识来查看,只能用腰带扣上的那个显示屏来查找。
现在?江聿无时无刻不盯着他,白缙哪里能够有机会查看。
于是白缙就更烦江聿了。
他就不信江聿真的能干一整天。
事实证明,江聿真的能干一整天。
夜幕降临的时候,陪江聿跑了一整天的白缙真的有点累得?不行了。
他目光呆滞地盯着那在?夜色里依旧开得?艳美的樱花,他坐在?这个位置,已经累得?不想说话了。
而身边的江聿看起来还是斗志满满,仿佛不找到关于那些尸体上的线索,他就不会松懈似的。
忽然身边的江聿说:“明天我可以带你?一起去探一下水底。
”
白缙看了他一眼,心想谁要和你?一起去。
我要自?己去。
结果江聿像是明白白缙的这个眼神似的,又说道:“你?不能自?己去。
”
白缙实在?忍不了了,又骂了一句:“你?有病啊,江聿。
”
“嗯,是有病。
”他又回答说。
那种一拳打在?棉花上的感觉又出现了。
白缙还没?说什?么?,江聿又说:“你?感染了。
你?不能离开我的视线。
”
他总算说清楚他的目的了。
他说完这句话之后,他的手又抚摸过来,这次他抚摸的是白缙的耳朵。
在?白缙的耳垂上有一枚小小的枯萎花瓣。
他用手指摩挲了一下,他说:“你?的身上已经出现了花瓣,这里也有了。
”
白缙应忽然激似的,一巴掌打在?江聿的手背上。
然后转头过去。
江聿将手收回去,看见自?己的手背上一个红红的掌印。
但是指尖那种细腻温热的触感还没?有来得?及消散,不知道什?么?原因,无意识又摩挲了一下指尖。
感觉到白缙真的很不爽,他没?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