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用人类语言描述。
根据张白白每日的观察,以及在小贩那得到的信息,发现了系统惩罚机制的一个特点。
它会从“价值”最底食物开始扣起,只不过系统认定的“价值”和求生者之间不太一样。
营养膏放在那儿,处罚每一到两次就会直接扣除营养膏,全麦面包也在扣除顺序中比较优先的位置。
多放点这些便宜的物资,能节省下好多罐头。
生活在末世中回归到最本质的柴米油盐,几乎每天张白白都在操心这些琐碎的事情。
风越来越大,连坐落于两栋楼房之间的安全屋都开始受到影响。
某天半夜张白白被巨大的撞击声惊醒。
不知道从哪里刮来的路牌砸中了张白白安全屋的二楼屋顶。
半梦半醒间,张白白脑子里开始吟唱茅屋为秋风所破歌。
第二天她就开始用木板订在集装箱的外围,以及二楼。
这样的生活枯燥无味,好友列表里一个又一个名字变成灰色,张白白来末日里最开始认识的求生者接连离开。
张白白的生活除了囤货建设房屋外,多了一项挑战,对抗无边的孤独感。
大雪封镇,周围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电台里的小优每天中午和晚上会说几段话,张白白猜测小优是许多求生者心中的白月光,梦中女神。
当周围只能听到她一个人类的声音,会不由自主的猜测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在哪里,生活的怎么样,对她产生无数种美好的遐想。
真如小优所说,她伴在求生者身边,度过漫漫长夜。
积雪淹没了安全屋,张白白用自制雪铲从上方戳出了一个通气孔,一个烟囱排气孔。
日复一日,她每天健身,运动。
原本张白白是个行端坐正的人,坐着也会腰板笔直,从不跷二郎腿。
在原来的生活里,有同事会觉得她过于的端着,不接地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