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力,但凡有男子误打误撞闯进来看见她,谁能?保证不起色心?
息扶藐松开手,看着她虚软在椅上柔喘,“他都不要你了,你为他伤心难过谁又能?看见。
”
青年的语气很冷淡,冷得?半句安慰都没有,全是冷嘲热讽。
孟婵音羞愧地?瞪着他,“我不为他难过,还能?为谁?为他难过不应该吗?”
那是前世今生,几十年的感情?,她没那么快放下。
可这句话却似让青年眼神一暗,转身拿起桌上的酒壶塞进她的怀中,笑道:“喝,妹妹做得?对,是应该难过,毕竟以后?可没机会了。
”
孟婵音抬起泛雾的眸,在他的目光下拿起酒仰头喝下。
她一喝完,他便又递过来。
直喝得?她面?色发白,最后?喝不下俯身呕吐。
孟婵音将刚才喝进去的酒全都吐了出来,但还是蹲在地?上不想起来,压抑着哭声像是被丢弃的小猫儿。
他说的话实在太过分了。
从?一开始的失声大哭,再到小声哽咽,她兀自蹲在地?上哭了多久,青年便坐在一旁看了多久。
“起来。
”他将她抱起来。
她别过头不让他碰。
息扶藐懒垂下长睫,淡声呵斥:“别乱动。
”然后?强硬板过她的脸。
两人相?望,少女眼睫上糊着泪,哭得?很是狼狈,而他眼底原来全是怜惜。
她微微怔愣,任由?青年抱起她放在小榻上,神色迟钝地?看着他转身拿起桌上的东西。
他蹲在她的面?前,平淡地?拿起洗漱器皿,“张口。
”
孟婵音歪头看着他,然后?在他的目光下缓缓张开了口。
息扶藐没有看她,端着她泛醉红的小脸,眉眼冷峻的给她漱去口中的酒。
这会儿他穿戴整齐,冷着一副兄长姿态,她又不觉着危险了,连眼神都是水漉漉的,好似摆在珍藏室内的精致木偶娃娃,让她作甚都会乖乖配合。
息扶藐从?未服侍过人,其间力道稍稍失控,她眉间微蹙,舌尖下意?识将他探进来的硬物抵开。
“唔。
”
息扶藐掀眸,冷静地?觑她水柔柔的眼,好似再继续,她便要承受不泪眼婆娑地?哭出来。
他没再继续,端起一杯清茶递至她的唇边,言简意?赅地?吩咐:“含住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