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的倔犟不同,在息扶藐的眼中,此时她就似献祭给山神的圣洁新娘。
可?世上?没有山神,多的是人假扮的恶鬼。
他要做妄图玷污新娘的恶鬼。
孟婵音浑身不着寸物,在他越发炙热的眼神中忍不住往后退,心中却?明白?自己根本就逃不掉。
现在她根本就看不懂,他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,以及接下来要如何安置她。
在一切未知的前提下,她必须要利用现有的把柄。
他现在还不会碰她,不然昨夜就已经破了她的身,只有明白?他究竟是如何想的,她才能从他的平安逃脱。
“阿兄。
”她在水中扬起洇湿在雾气中的小脸,无害地凝着他,“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昨夜我一夜未归,濛濛与阿宁恐怕会担心我。
”
息扶藐浅笑地看着她在水中,蜷缩四肢的警惕动作,漫不经心地陪她演,“昨夜妹妹喝醉后,哭着要去祭拜,所?以哥哥带妹妹前去祭拜亲生父母,顺便也带妹妹去散散心。
”
这混账东西,就没想过带她回息府。
可?带她来这里?……
孟婵音压下微乱的心跳,心中浮起不安。
他睨视她脸上?细微的变化,慢悠悠续说:“归期不定。
”
闻言,孟婵音彻底绷直了脸,不可?思?议地望着他。
难怪他如此不紧不慢,原来她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。
她想起了很久之前,那时她的身份刚被发现,他守在门外说的那句话?潜在之意。
只要她在息府,就还是他的妹妹,阿兄依旧是阿兄,若是出了息府,阿兄不再?是阿兄,而是任何一个男人。
也是一个有权有势,能将她养在外面一辈子?,大门都出不去的男人。
他可?以肆意使用男人的权利,占据她,豢养她。
单是想着她的惶恐从眼中泄出,“息扶藐,你是想将我囚在外面?”
这次连阿兄都不唤了。
息扶藐对摇头,“只是见妹妹为别的男人伤心过盛,带你出来散心罢了。
”
他说得平淡,好似真是为妹妹着想的好阿兄。
孟婵音却?不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