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们这几日应当是约在一起逛银楼买首饰,这更是没有任何稀奇的地方。
他缓缓收回目光,轻轻吐了口气:“还是留心着楚总督府,卫巡抚府,宋国公府等等这几个地方,一旦有反常,立刻向我回报。
”
他一边说,目光又不觉投向了账簿上的名字。
这个沈大姑娘实在很寻常,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除了之前两次见他,有些超乎寻常的害怕。
但这也不算很奇怪,毕竟之前王府里流传出他要选侧妃的传言,他这些年为了避开朝廷监视,一直装作久病不愈,那些女子不愿意嫁给他也很正常。
他右手不觉摩挲了一下那个名字。
尽管她没什么嫌疑,他还是莫名的有点在意。
这可怎么办呢?
大抵,这便是直觉吧。
纪玉津缓缓闭上眼。
等他再睁开时,嘴角衔了一缕幽暗暧昧的笑意:“还有沈府,也别忘了盯着。
”
......
沈望舒是夜深的时候发作的,等发现的时候,她已经烧的有些人事不知了。
裴在野给他们的解释是,沈望舒身子不适,所以提早回来了,两人白天瞧着到还好,晚上突然发作,可把沈长流和沈飞廉吓惨了,急忙叫大夫来诊治。
许氏本也想披着衣服过来,沈长流担心她要来添乱,以夜深劳累为由,忙把她劝了回去,又连忙要唤女大夫过来。
沈望舒身体一向挺好的,但这回又是受惊过度,又是在冷水冻了半天,烧到后来,神志都有些迷糊,沉浸在纷乱的梦境里,一会儿是太子在榻上强逼她,一会儿是纪玉津给她硬灌下那种药,她昏昏沉沉的,只感觉身后有虎狼在追赶。
她害怕得要命,一声一声喊着表哥。
沈长流和沈飞廉齐齐怔了下,沈长流忙吩咐长子:“快,去把你陆表兄叫来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