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向着她迎面吹来,她不由打了个激灵,但是头脑却比方才清醒几分,就连力气也恢复了些。
她走路比刚才稳当了点,但还是装成摇摇晃晃的样子。
她不知道自己装的像不像,幸好纪玉津没有发觉,而是自顾自地带着她走进了屋里,他把所有人都留在了外面,只带着她,两个人进了屋里。
沈望舒心下小小地激动起来,这个地方,最适合动手了。
纪玉津还十分体贴地关上了房门,侧头看她,轻笑了笑:“做一些事的时候,不方便让别人围观。
”
他走到桌边,体贴地给她倒了杯水:“要喝吗?”
沈望舒默算着两人之间的距离,不行,太远了。
袖箭本来就是短程的暗器,跟弩机比不得,如果距离不够近的话,准头就会差许多。
她点了点头,希望他能把水端过来,这样她就可以动手了:“要喝。
”
纪玉津眯眼轻笑了下:“叫一声啊。
”
沈望舒不理解他的‘叫一声’是什么意思,不过这不妨碍她看出他在戏耍她,压根没打算给她喝水。
纪玉津叹了口气,小女孩就是这样不解风情。
他目光又落到沈望舒脸上,不过这样天真稚美,却格外能激起人的破坏欲。
她想要主动靠近,但又害怕被他怀疑,只得低声问:“你为什么要抓我?”
纪玉津用白水润了润唇,笑:“光是这么回答,我有点亏。
不如...”他慢慢拖长了调子:“你脱一件衣服,我回答你一个问题,如何?”
沈望舒瞪大了眼睛。
不提梦里,她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样下.流的事,她突然有点反胃,惊恐地往后缩了缩。
纪玉津又叹了口气:“小女孩...”他又笑了笑:“好吧,好在我大方,这个问题免费。
”
他坐在桌边,神色悠然:“你的那位‘未婚夫表兄’,很不寻常,我瞧他对你还算看重,我想用你来试试他,看他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人。
”
沈望舒愣了下:“谁?”
“一个...”纪玉津笑的有点复杂,眼底也多了几分阴沉:“很恶毒,很残忍的人。
”
他笑问:“你怕不怕?”
就纪玉津这德行,还好意思说别人恶毒残忍?!
沈望舒想也没想就大声反驳:“你胡说!四哥是好人,你才是坏蛋!”
纪玉津见她一脸恼火,不免有点诧异:“看来他真是半点口风都没透给你,瞒的还真严实。
”
如果真是这样,那是不是意味着...这少女在那人心中没有他想象的那样重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