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白白每天只吃两顿饭,食品和以前比较为单一,且运动量大,如果不出意外,她的体型基本会维持在这个状态。
在锻炼和奔波的加持下,身体隐约有了肌肉的线条。
举手投足间依然保持坐班白领特有的气质,却可以撂倒非求生者的壮汉,对付普通人更是不在话下。
/JustkeepsgettingcoldereverystepItake,
(所走的每一步越来越冷)
Go,go,go,
(继续跑)
Totherunnerman,
(看到在同样疲于奔命的人影)
He\'llansweryourprayersattheroadsidestand。
/
(他是将要聆听你祈祷之声的牧师)
浴室门打开,放出一屋水蒸气。
门口挂着锃亮的斧面都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水珠,喵桑在房间里灵巧的蹦来蹦去,好像在和散开的水雾戏耍。
张白白用毛巾将头发擦个半干,随着音乐做瑜伽舒展身躯。
此时她注意到了歌词的内容,越听越像是在形容求生者。
不知道电台是什么意思。
张白白吃了鱼油和钙片,爬上床。
身体在接触床的一刹那,她只觉得灵魂飘在了半空中,脑子里一片空白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电台的歌曲还在继续。
/Nothingtodo,
(百无聊赖)
There\'ssomethinginthewalls,
(那边好像藏着什么东西)
Comingforyou,
(向着你走来)
IthinkIhearthesound...ofatrainpassingthrough/
(我想我听到了……那是列车经过的声音吗?)
张白白猛然侧头。
收音机在她身下的书桌上,声音清晰。
张白白联系起了断断续续听到的所有歌词,她前所未有的毛骨悚然。
电台……
张白白隐约意识到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