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妮躲进了她房屋内过家家的小帐篷里,抱着小熊瑟瑟发抖。
安德鲁不太有哄妹妹的能力,他所能做的只是听妈妈莫拉的话,站在门口,守住门给妹妹带来安全感。
莫拉在楼底下,牵着看家护院的狼狗。
咬人的狗不叫,护院犬凯文就是这样。
动物比人对危机更敏感,它现在将莫拉护在身后,威胁的盯着门口。
“听声音外面情况好像不太乐观。
”李卿耳朵贴着加固窗,“要是能看到就好了。
”
“看到有什么用,你又不能做什么。
”安德鲁撇撇嘴。
他17岁成年了都不让出去,更何况李卿。
“那是你,我帮得上忙。
”
孩子们在“同龄人”面前的状态,和在大人们面前不一样。
“哈?”安德鲁气乐了,“你真想看?我带你去看,可别吓得哭。
”
一路经历逃亡的李卿打心里觉得自己和安居家中的安德鲁不一样,她看见安德鲁轻声打开房门,安妮吓的钻出来跟着哥哥。
李卿不甘示弱追上去。
……
记者这边的丧尸没有倒在地上,能跑能跳,速度极快。
记者难以周旋。
他在两铲子打空之后,就只能玩命的奔跑,绕着栅栏内的场地迂回。
张白白踩在堆叠的丧尸尸体上,给自己一个高位。
雨水冲刷她的护目镜。
跃过的栅栏的丧尸并非毫无抵抗能力,他们会伸手抓挠人的脚踝。
如果被抓住,丧尸的力气巨大,根本不松手,只有砍下它的手。
但这耽误时间,也让人有摔倒的危机。
“咚!”“咚!”“咚!”
连续三声巨响,栅栏外来不及刹车的丧尸撞在了栅栏上。
栅栏上一块组装的木板被撞倾斜,露出微小的空缺。
倒地的丧尸一只手伸入缺口,旁边的丧尸也发现了这里,挤进另外一只手抓挠。
他们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