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?也不腻。
庄齐捧着杯子问:“哥,你把那盒香料扔了?”
唐纳言端正神色道:“我应该早点?儿扔了它,如果知道你好奇心这么重的话!今晚也不至于这样。
”
她脸上?一烧,急得扁起了嘴,“那......那以后,我们还能?做吗?”
她还要说这个事。
她还敢说这个事。
唐纳言那股强烈的负罪感又升上?来?了。
他丢掉毛巾,冷白指腹从她脸上?刮过,温声问她:“你有?没有?哪里不舒服?”
身体里的饱胀感还没退,酸酸麻麻地堆在腿心,即便这样坐着,她也悄悄地夹紧了腿。
哪里还会有?不舒服,就是太?舒服了。
哥哥把她抱在身上?,挤撞地她不停往前缩,又被他大力拉回来?,哭叫着泻得干干净净时,像梦境一样悬浮。
庄齐摇头,心虚地喝了一口梨汤。
其实什么也不用说,她种种不堪揉挵的表现已经够明显,哥哥都看在眼里。
但唐纳言仍叮嘱她:“晚上我睡浅一点?,你有?任何难受的地方,就把我叫醒。
”
她说好,又一口闷掉了杯子里的汤水,“我想睡觉。
”
唐纳言点?头,伸手准备去抱她,被庄齐推开了,“不要,自己可以走。
”
走是可以走的,就是两腿之间磨得有点难受,但还能?忍住。
庄齐知道她哥什么古板性格,这次意外对他来?说,和犯罪没什么两样,不晓得又要多久才能?消化掉。
要是她再有?个什么病啊痛的,唐纳言肯定会自责的不得了。
庄齐迷恋她哥哥身上?过分浓的道德感。
这在其他自高自大的子弟们身上?太?少见,份外地吸引她。
但唐纳言如果真?的陷入歉疚中,为此耿耿于怀,她又替他难过。
兴许爱就是让人?矛盾重重。
庄齐踢掉鞋子躺下去,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垫里,闭上?眼。
她想到?被丢掉的那张床单,上?满沾满了浓重的腥气?,有?她的,也有?因为身寸太?多,盛不下了,从螺纹圈里流出来?的,属于哥哥的味道。
是换了两个吧,一盒里面好像就是两个,哥哥拆的时候她看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