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谢谢。
”
慕容煊却愣了愣,转头看了江与临。
江与临诧异回望:“怎么了?”
慕容煊沉默数秒,说:“你忽然这么客气,我还挺不习惯的。
”
江与临迈上台阶,张口?就?胡诌道:“我其实也?没你想得那么记仇。
”
慕容煊‘哦’一声:“所?以你带着御君祁潜入南方基地,躲在酒店柜子里堵我,就?是为了跟我叙旧。
”
江与临斜了慕容煊一眼,居然罕见地既没发火也?没怼人,语调平静道:“你不是说要?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吗,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。
”
听?到这话,纵然是城府颇深的慕容煊,也?不由脚步微顿,无声地倒吸一口?凉气。
江与临侧头看过去:“怎么了?”
慕容煊:“我是不是快死了?”
江与临头上缓缓浮现三个无形的问号:“???”
慕容煊继续道:“你每次捅死怪物前,也?是这么心平气和,平静淡然地送出临终关怀。
”
江与临:“……”
慕容煊知道江与临不喜欢处在密闭的环境,就?没带他乘坐电梯。
舰岛的楼梯很长,旋转着盘上去看起来高不可攀。
可真正踏上去,没一会儿就?到了三楼。
办公室门前站着两位配枪的勤务兵,军衔都不低。
慕容煊微微颔首,算是打过招呼。
他敲了敲门,等待数秒后推开门,低声说:“去吧,长官等你很久了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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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?到这句‘长官’时,江与临微微愣了愣。
他之前听?慕容煊说翟远州来了,想当然地以为会议室等他的人是翟远州,还疑惑慕容煊为何?叫称呼翟远州为长官。
这关系是从哪儿论的。
难道慕容煊也?进了异监委?
他怀着几分疑惑走?进办公室,木门在身后合上,发出一声微不可察地轻响。
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抬起头,敛眉朝江与临看过来。
江与临:“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