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大家心思沉重,先是?自罚三倍,接着又讲起了异监委的趣事。
大抵都?是?江与?临如何飞扬跋扈,对自己人狠,对外人更狠,遛M国特情?局跟遛狗一样,还嫌这些?狗太笨。
翟远州已经有些?醉了,面颊微红,说话舌头都?有些?大了。
讲到最?后,他顿了顿,放下小酒杯,直接把酒倒入量壶。
翟远州举起量壶和御君祁一碰:“老祁殿下,你现在也算是?我们异监委的一员了,首先欢迎你加入我们。
”
御君祁淡淡道:“客气,你可以叫我名字,或者叫我齐玉,都?可以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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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齐玉,齐玉……”
翟远州将这两个字在嘴里?念了两遍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他又转头看向御君祁,说:“齐玉同志,我们头儿谁都?打的,部长的儿子那也是?说扇就扇……他是?我们异监委的领袖、明灯、珍宝、天花板,说打谁就打谁,没人还手,真的。
”
御君祁应了一声?:“嗯,我知道。
”
翟远州又举了举量壶:“所以,如果哪天他跟你动手,请您一定多担待,一定多担待。
”
江与?临筷子顿了顿,终于明白翟远州为?何忽然要讲他曾经横行霸道、出手打人的那些?事了。
翟远州绕了这么久,想说的就一句话。
江与?临听?懂了,御君祁也听?懂了。
御君祁握着酒杯,正视翟远州,说:“江与?临打我,我也不?会还手。
”
翟远州拍了拍御君祁肩膀,赞了声?‘够爷们’,然后举酒壶一饮而尽。
御君祁也喝了酒,把玩着手里?的酒杯,侧头在江与?临耳边低语:“翟远州人也挺好的,他担心我打你,你说我要不?要告诉他,平常都?是?你揍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