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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驸马轻轻吻了下公主的额头:“明?月珠,我到时候没有时间陪你的。
”
“我知道。
”公主揽住驸马脖颈,羞赧道:“我就是太舍不得你,所?以撒撒痴……其实,我不会去?的。
”
她说这话时,眼睛亮晶晶的,就如琉璃一般澄澈透亮,驸马睫毛微微一颤,千言万语,化为落在公主唇上?的深深一吻。
轩窗里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,红鸾帐内,年少夫妇二人?依依不舍,互诉衷情,一直持续到下半夜,都没有停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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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驸马和?礼部的小吏一起坐上?马车,前往吴中。
礼部小吏见到驸马时,瞪大了双眼,原来驸马继上?次满脖颈的红色印记外,这次白玉一般的脖颈上?,又是一个深深的牙印。
礼部小吏:“……”
但驸马不像上?次一样,窘迫到试图拿书遮挡,最后脸都红了,他这次完全?没有窘迫,也完全?没有遮挡,而是大大方方的,好像要展示给?所?有人?看一般。
礼部小吏:其实主要是给?吴中地方官看吧。
不过?,公主的这一招,确实好使,而且公主这次狠下了心,咬的很重,驸马脖颈的牙印到了吴中都没消,吴中的地方官见状,非常识趣的没有请名妓作陪。
都不需要驸马拒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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驸马一去?半月,公主茶不思饭不想,延熙帝得知后,便请公主来宫中一聚。
延熙帝虽与公主不是血脉至亲,但却莫名对公主有一种十分?亲近的感觉,甚至比那些李氏宗室还要觉得亲近。
延熙帝与公主下着?棋,公主魂不守舍,还没一炷香时间就输了,延熙帝抿嘴笑道:“公主这般想念驸马,那便去?吴中吧,朕会下一道敕令,让驸马在吴中好好陪公主。
”
公主先是雀跃了下,然?后摇头:“不去?了。
”
延熙帝奇道:“这是为何?”
公主道:“他是去?为大周选拔人?才的,况且江南道的州试何等重要,怎么可?以因为我而分?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