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?北有魏王和吴王的封地,还有镇北军和镇国将军萧长风。
这样的西?北,平日里众人提都不?敢提,今日却要高谈阔论?
这位可真是?从不?按常理出牌。
所有人心中都暗暗叫苦。
连席间的女眷们也察觉了不?对?,坐在自家父兄长辈们身后,垂首不?敢多言。
连弹琴奏乐的宫廷乐师们都慢慢停下?了手中的动作,
黎九清默默地端起酒杯,看了眼鄢昭身旁的宿明?绛,琢磨着待会儿如何开口能让鄢昭满意。
“怎么不?说话了?”
鄢昭依然是?微微笑着的,他将目光从储翊身上移开,看向他身后的几名学官。
“怎么,你们无?话可说么?”
那几人立刻起身跪下?,惶惶不?敢言语。
老学士这次实属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现下?他还不?能不?管,于是?颤颤巍巍起身正要开口。
这时黎九清也正看好?了时机,想?要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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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他俩的话都没说出口。
储翊抬起头,“陛下?,微臣有话。
”
“……”
众臣忽然想?起那日在紫宸殿上,也是?这样的一道?语气,搅弄来去最后定下?了宿明?绛殿前会审的结果。
于是?大家忽然就有种不?祥的预感。
“微臣认为,两?王当削爵去藩,镇北军权需收归皇室,大雍内政才能稳固,边境才能免去倾轧一致对?外。
”
众人:“……”
这哪里来的狠人?
你可真是?敢说啊。
没有人敢接话,也没有人敢说好?不?好?。
在鸦雀无?声的寂静中,不?知时间过了多久,才听到鄢昭的一声轻笑,“储卿,说笑了。
”
“魏王叔和吴王叔虽犯下?过大错,但?到底是?朕在世的最亲的两?位王叔,让他们此生不?得入京已是?惩罚了。
削爵去藩这等话,万不?可再说。
”
“至于萧将军,更是?替我大雍镇守国门近五十年,镇北军军权在他手中,朕放心得很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