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楚?你再不说话?我进?来了?”
蔺师仪拧着?眉,犹豫地将?门推开一条缝,“楚火落,我真?进?来了!”
他犹豫地走?进?屋子,把粥放下,一眼?就瞧见了楚火落,还是昨天他把她塞进?被子里时的那副模样,只是脸好?像有?些过?于红了,眉头微微蹙着?,较往日要憔悴许多。
用手背探了下额头的温度,果然发热了。
楚火落只觉得昏昏沉沉的,耳边似有?什么声音,虽竭力想去看看,可怎么也掀不开宛若千斤重的眼?皮,嘴唇动了动,可喉咙里却像有?一团火在烧着?,好?半天也只发出了一点无意义的、破碎的音节。
她被圈在另一个温热的怀抱里,唇齿间?被喂进?煮得软糯的粥,但平日里那条用来品尝滋味的舌头此刻却碍事极了,每一次的呼吸都有?些费劲,更别提是要越过?舌头将?粥水吞咽下去。
她无法?判断这餐饭吃了多久,但入口的米粒却一次比一次凉些,到后面,彻彻底底地冷了,那人才终止了这般收效甚微的行为,把她放回被子里。
“冷……”
大抵是米汤将?喉间?的火压熄了些,她勉强能说得出话?了,却也只能拎出这一个字来反复叫唤。
家里可没有?多余的御寒装备,蔺师仪只能是把自己那床被褥抱过?来,又?拿了衣物将?可能透风的肩颈空隙都给?填上。
“好?点没有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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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被褥包裹着?的人仍是不住地打着?寒战,分明额头滚烫,却怎么也感觉不到温暖。
可他总不能把人搬到厨房去烤灶台的火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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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师仪盯着?她良久,最后转身出去,把院里所有?的门窗锁死,确保绝不会有?人闯进?来,这才转悠回来,把门合上,再用桌子抵住。
“我……”蔺师仪挪开目光,耳根子红得快要滴血,分明知道面前人意识模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