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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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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?驾车的?” 县令拧着眉骂去,谁料人质却趁此?空档闹腾了起来,猛得一挣,把他砸在车壁上。

     岑学义撩帘往外一扑,把正欲回头的马夫推下去,两手拽着缰绳,用力一夹马腹,蹿出了逼仄的巷子,不顾一切地疾驰起来。

     “在其位,谋其政,你?既身为一县的父母官,就当与南沛同生死!” 县令被?这后坐力使得,又是往后一栽,头上撞出几个?大包,匕首乒铃乓啷地滚着,好一会儿才被?他捉回手里,阴郁地望过去,外头人却仍在喋喋不休。

     “大人是文官,一时心生胆怯在所难免,跟我回去,我定不会将此?事传扬出去!你?也绝不可再生此?念!” “大丈夫生于天地间,有所为,有所不为,你?” 他闷哼一声,低头正见腰腹间破出的红色刀刃,喉中咳出一口猩甜,眼瞳散了一瞬,却将缰绳拽得更紧,勉力挺直脊背,“我之一命,死不足惜,只是一旦城破,将有更多百姓蒙难,你?绝不能?弃他们于不顾。

    ” “人都要死了,还废话连篇!” 刀子一抽,又补了两个?窟窿眼,确定这人的确没?了活路,将他踹下去,自个?儿爬上了马,斩开连着车架的绳索,掉转马头,却觉马的动作迟滞,低头看?去,那具几乎要咽气的身躯竟紧紧扒着马后腿,流着血沫的嘴还在一张一合。

     “你?、你?不能?弃城,南沛的百姓……” “回、回去……” 县令只觉得晦气,招惹来这么?个?不要命的疯子,喃喃道:“皇帝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,靠我有什么?用?” 心一横,扬鞭一甩,马儿吃痛,嘶鸣一声,便把那碍事的东西碾在蹄下,这回是彻底死透了,徒留一双不甘心地眼睛大睁着,试图劝他迷途知返。

     他把刀子收入鞘中,没?了可用来要挟的人质,便只能?孤身闯关了。

     希望守城的士卒机灵些,莫要挡他的道。

     再度扬鞭,逼身下的马跑得快些,他于此?地当了十年?的县令,还不至于连路都不认得。

    此?处距城门?不远,只需两刻钟,就 下一瞬,一抹银光刺穿夜幕而来,马蹄尚跃于半空,便无?力地垂落下去,他只来得及看?清大片喷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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